但是等到小女孩将那一只东西牵到了他们面前之后,凌素鸢终于面无人色。
“凌荃?”
她声音都已经惊讶的失去了原来的声调,如果不是因为她知道是从自己的嗓子里边发出来的,恐怕都要怀疑还有另外的一个人在借着她的喉咙说话。
这一个似人似狗的东西正是凌荃,只不过此刻他已经几乎被折磨的没了人形,整一个人身上鲜血淋漓。
脖子上边被锁了一条铁链,而另一头便是被紧紧的攥在了这一个小女孩的手中。
女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手里边牵扯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反而是乖巧的带着凌荃走到了阿朵的面前,听话的伸出手来把铁链送了过去。
而此刻被当成狗一样牵着的凌荃也是手脚着地,用四肢走路,此刻安静的坐在地上,仿佛真的是一只无比听话温顺的狗一般。
凌素鸢深吸一口气,“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
阿朵笑得纯真无害,见到凌素鸢气势汹汹的脸,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一缩,凌荃见状立即便是横在了她面前,竟然有着户主的倾向。
凌素鸢尽可能的让自己平复下了那翻涌的心情,随即便是撰紧了拳头,想要上前两步,却被身旁的男人抓住了手。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白亦轩冷声问道。
平心而论,凌荃算得上是与她极其亲密的人了,毕竟跟他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多次,甚至有好几次,如果不是因为凌荃的话,恐怕自己早就已经死在战场上边,根本就没有命回来。
无论如何,他都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把凌荃给带回来。
这是除了凌素鸢和母亲以外,可以算是他的另外的一个最为能够毫无保留吐露所有事情的亲近的人了。
哪只那女孩却是挑了挑眉,有些不满地看向他,“说起来我还有一笔帐没有跟你算,你之前似乎跟我还打过一架吧?”
阿朵想起了与他之间的一些事情,当即脸色黑了下来。
她可永远记得当初做法的时候,被好几位能人异士打的狼狈逃窜的模样,当真是令人感觉到羞耻。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当初实力实在是不够,否则的话,她必然要在这么一个合适的要人身上种上自己的蛊虫。
“这一次已经没有人能够再过来救你们了,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最近还有什么能耐,能够从我的手里边逃出去!”
阿朵说话之间语气已经骤然变得冷冽,她站起身来,松开了,一直禁锢在凌荃脖子上的那一条锁链,随即指向他的爱人,轻飘飘地道了一个字,“去。”
凌荃竟然听话的直立起身,只不过他的动作僵硬的让人感到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他就好像是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一般,速度极快的朝着他们二人冲了过去。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身体太弱了,而且他身上也受了许多伤,竟然被白亦轩一巴掌给拍摔倒在了一旁。
看着半天都爬不起来的男人,白亦轩不由得有些奇怪的看向自己的手。
他似乎……也没有使多大劲,怎么就好像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给他扇了一巴掌似的?
屋子里边安静的落针可闻,连阿朵都已经屏住了呼吸,她,咽了一口口水,不可思议的看向倒在地上,直到现在都没能爬起身来的凌荃,嘴角有些抽搐。
“你究竟把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