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离本宫远点!”
仪嫔,看着那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脸色已经变得几乎没有半点的人样。
她尖叫着向凌素鸢求助,然而后者却只是抱着手,如看好戏一般地站在原地。
后者从来都最喜欢看这种狗咬狗的好戏,眼下正巧了他们处于困境当中,她当然是不介意在这种时候能够苦中作乐的。
见到凌素鸢当真是没有动手帮她的打算,以平此刻的脸色已经惨白无比。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声泪俱下地冲着百里渊示弱,“其实我也是被被逼迫的,我说你心里有什么怨恨的话,千万不要冲着容儿去,你都冲我来吧,虽然说……”
她笑了一声,伸手来扶上了自己已经被鲜血浸透了的前襟。
如果不是因为凌素鸢眼看着她方才都做了一什么事,恐怕现在都已经相信了她假惺惺的作态。
仪嫔啜泣的几乎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然而却根本没有打动面前这一个根本就是跟她一样蛇蝎心肠的男子。
后者说,百里渊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眼下自然是见不得对方比他更好。
他一下头来,最后慢慢的蹲下了身子,伸出手来猛的捏住了仪嫔的下巴,把她的脸拉到了自己面前。
看着面前这女人已经变得惊恐起来的脸,他轻笑了一声,慢慢的凑上前去附在了她耳边。
“你当初这么对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你那好儿子的下场?”
他向后离开了面前说女人一点点的距离,笑的人畜无害。
仪嫔颤抖着声音尖叫起来,“求求你不要碰他!”
来源却是猛的一下拽住了她的头发往后拉去,随即暴力的将她朝着地板摔去。
猛烈的撞击让仪嫔当场昏了过去,一声不吭的躺在了地上,有一块破布娃娃一样。
凌素鸢啧啧有声的感叹了一句,“真是想不到你竟然可以下这么狠的手。”
“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还有着解药,恐怕本宫早就已经把他的头给拧下来了。”
“说说看吧,什么解药?”
凌素鸢终于正眼看像百里渊,既然对方有求于自己,那么现在他们勉强算是能够达成合作关系。
怕就怕是他们在帮助百里渊拿到解药之后……
她已经猜测的到对方谈判的条件是什么,只不过至今没有想明白,他能给他们提供的是什么?
“本宫可以把手上所有的权利都交给你们。”
见到他们这一脸不屑的模样,百里渊稍稍有些急了。
他一开口,结果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自己的胸口蔓延开来。
他面色惨白,跪倒在地,伸出双手猛的揪住了自己的前胸,满头大汗地滚在了地上。
“解药!”
他呻吟着伸出手来,朝着仪嫔的身上摸索过去,然而这距离却无法拉近。
他双手如同鸡爪一般扭在了一起,死死的抓着地面,几乎把指甲都给抠出血来却无济于事。
“药是在她身上吗?”
凌素鸢已经收敛起了那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蹲下身子来有些匆忙的摸索上了百里渊的命脉。
在摸到他脉门的时候,惊讶地瞪大了眼。
他身上这是什么毒,属实是没有见过,其中的症状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