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早就已经吓白了脸,他呆愣的站在原地,就好象是被吓傻的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方才的动作。
所幸刚才飞过来的飞镖只有那么一枚,而且是奔着白亦轩来的,一击未得手之后便是迅速逃跑。
等候了好半晌都没有等来下一波的偷袭,便是明白对方已经离开了。
白亦轩将扎在墙上的那一枚飞镖拔下来了之后,才发现中间似乎还绑着一根纸条。
他挑了挑眉,传信的人未免也太过凶残,想要夺他性命不成?
“属下已经在路上了,烦请王爷多加小心。”
上边极其凌乱,潦草的字迹,很显然是出自于自家的事,为凌荃的手笔。
白亦轩沉默下来,既然凌荃还在路上,那么这信又是谁传的?
如果被他查出来的话,非把凌荃打的扒一层皮不可。
结果还没有等到他从刚才的惊吓当中回过神来,便是由感觉到一阵阴风从背后袭来,他想也不想地从腰间拔出长剑迎头赶上。
两柄长剑对接,当即便是迸发出了一阵火星。
白亦轩眯起了眸子,朝后退了两步,他有些吃力地将剑反握在了背后,傲然的望着面前的黑衣人。
“王爷,对不住了。”
黑人一击未得手,便是立即跳跃离开,随即便是有更多的人从他周围跳了出来,迅速把他围了起来,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拿着弓弩。
白亦轩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一群人,自然是明白一旦他们射箭的话,自己断然是没有办法逃出升天的他。尽可能的抓紧了自己手中的剑,毕竟这是唯一能够护卫自己的东西了。
可是……
他苦笑一声,即便是有这一长剑又有什么用呢?最后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客栈方向,所以即便是咬牙朝着一位黑衣人冲了上前。
对方显然也没有想到,他都处于这种绝境地步了,竟然还可以绝地反击,当即便是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连连向后退去。
白亦轩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够给对方带来这么大的压迫力,而且方才他扭过头去不经意的一瞥发现了对方弓弩上边的箭根本就没有箭头。
他冷哼一声,对方很显然是过来阻挠他,想要让他耽搁行程的,只不过这怎么能够如对方所想?
白亦轩朝后退了两步,迅速抓住了旁边呆若木鸡的县令,大喝了一声,“跑!”
对方就仿佛是大梦初醒一般,甚至于身子骨还打了一个寒颤,他连忙朝着旁边冲去,就好像是旁边有着什么救命东西能够保护他一样。
白亦轩看着这几乎可以算是没有脑子的举动,当即便是哀叹了一声。
既然后边的人对自己并没有太大的敌意,他索性也不再顾忌自己的性命安危问题,拽着线令便是迅速冲向了自己方才放马休息的地方。
县令显然是不能够适应这种高强度的运动,他才跑了两步,就是崴了腿跌倒在地。
“王爷,你跑就是了,不用管我!”
县令凄厉的叫声在后边传来,白亦轩无奈加快了步伐,翻身上马后,看了一眼客栈,调转马头迅速逃离了这一条长街。
这般狼狈,当然是不符合白亦轩的形象,他死死地攥着拳头,险些要把手心都给扎出血来。
但是他根本没有办法一个人应付这么多人,毕竟他可不是什么绝顶的武林高手。
凌荃怎么到这一个时候还没有赶过来!
他咬牙切齿的在心里边怒骂了一声,而离它不远的凌荃,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有一丝不安从心底升腾起来,就仿佛是自己被什么人惦念上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