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何时作践过贵母,应是您母亲作践我才对吧?咱们做人可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您若是执意颠倒黑白,想像您母亲一样,非污蔑我,那我也没办法。毕竟我无权无势的,没人倚靠。”
江以宁把话说清楚、明白,随即别有深意的看了眼陆老夫人,收回了脚尖。
陈可欣顿时僵在了半空。
跪也不是,站也不是!
陆老夫人有心想为陈家母女说话,可这一时间,也没法开口。
毕竟江以宁都说了,谁帮陈清潋,那就是是非不分,欺负她一个可怜没靠山的人。
当真是牙尖嘴利呀!
“别再为难以宁了,陈妈选择自己的惩罚吧。否则,我会替你做出选择。”陆执垂眸,声音淡薄。
却无人敢反驳。
陈清潋瘫坐在了地上,自知逃不过这关了,否则,轮到阿执做决定,她只会落得被驱逐出陆家的下场!
“我……我选择道歉,还有为江小姐澄清。我做的错事,我一人来承担,可欣,你别再闹了。”
“妈,呜呜,太委屈您了。我对不起你,什么都没帮到你。”
陈可欣小跑到母亲跟前,抱着她哭泣。
陈清潋摇了摇头,“小傻瓜,我都没觉得委屈,你哭什么。”
“呜呜呜……”
陈可欣泣不成声。
陈清潋掏出一方手帕,擦去女儿脸上的泪水,然后站起来,走到江以宁跟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对不起,江小姐。您看……要我怎样做,您才肯原谅我。只要我能做的,一定会做到!”
当着老夫人和陆执的面说,看她怎么好意思提过分的要求!
陈清潋吃定了江以宁,不敢放肆。
可下一刻——
江以宁挺不客气的对她说,“虽说您是长辈,但错了也该受罚,这是三岁小孩儿都懂得道理。我也不惩罚您太过了,毕竟您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这样吧,您把《论语》、《弟子规》全本照抄一百遍,学学古代的圣人是怎么做人的吧。”
一个四十多、将近五十的人,被一个小姑娘这样说,颜面还能放到哪里去?
陈清潋恨得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