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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血祭坛(1 / 2)

【幽冥界·毒都府】

因梵地子在五行雷阴令一事后,或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总之其情绪一直不稳。又因为这怪异行为的持续时间并不长,所以金明灭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关切的问了问发生了什么?

玉蜥女坐在梵地子的左侧,起初她也同金明灭一样,单纯的以为这梵地子只是因为惊吓过度而导致的心慌心悸,偶尔精神失常而已。不过,当梵地子闭上眼再睁开的那一声邪恶的笑,让玉蜥女当时便打了一个冷战!

她惊恐万分地看向梵地子的侧颜并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郎儿,郎儿你怎么了?郎儿你不要吓我!”

只不过,那一声笑之后,梵地子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当其转过头来反问玉蜥女:“怎么了母后?”时,金明灭在一旁轻声笑了一下:“你看,他不是挺好?没事儿。心病还需心药医。心病上的治疗所耗费的时间自然是长的,所以啊,你也不能太心急。”说完,金明灭便站起身,独自回到了自己研毒的密室里,继续他的毒剂制作。

金明灭的离开让玉蜥女壮起了点儿胆儿。

她站起身,双手扶上梵地子的肩膀并用力扮向自己。

梵地子惊恐万分的看着自己的母后:“您怎么了母亲?您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梵地子有点儿诧异:“母后在问我吗?我不明白母后什么意思。我这不是挺好?没什么啊?”

梵地子越是这样回答,玉蜥女便越是惊恐万分:“不是,我不是问你现在,我是问你刚才!”

“刚才怎么了母亲?”

“你刚才有什么感觉?为什么会突然发出那样的一声笑?”

梵地子像是失忆了一样。他皱紧眉头想了想:“母后看起来似乎很紧张?我不知道我刚才笑了,刚才是父王说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玉蜥女慌了!她缓缓将自己的双手从梵地子的肩膀上拿下来。但梵地子却依旧诧异。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在玉蜥女没有继续追问的情况下又发起了反问:“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刚才做了什么吗?”

玉蜥女缓缓的摇了摇头:“没有!没!什么都没有发生!”尽管玉蜥女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她的表情和她的肢体语言以及她所呈现出来的状态,全都出卖了她。好在金明灭并不在身旁,也得以让这种不安表现得淋漓尽致。

玉蜥女缓缓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中,她慢慢坐在床榻边上,并将一只手扶上自己的额头用力地按着太阳穴。此时的她头痛欲裂!她害怕!如此多年最害怕的事儿要发生了!

可是他曾答应过自己不会的!但那一声笑又实在是太过于熟悉,熟悉到了,许久都未听到,再听,慌如隔世的同时,还有了一种惊悚感!

这种恐惧让玉蜥女身子不由得颤抖,许久才缓过神儿。

卫佘仲果然如令候孤所说的那般,在前往昆仑山脉的半路拦截了令候孤欲以索取灵棺木未果之后,加上藏巴玄魔的出现,她连续两日都未曾在令候府内出现。

而藏巴玄魔又确实也因为目的性明确并且话已说通,他亦无心在令侯孤身旁众人下手以徒生事端。所以,令侯府里的那两日还算是安稳。尽管,令候孤怀里揣着灵棺木,一直考量了两日是否要送到项门台,藏巴玄魔也都没有因灵棺木的存在而动手,这多少让令候孤心里多了点儿底。

只不过,府上原本熙攘的人气儿,一夜之间就像是塌了方的沙子崩塌感,再也垒不起来了。

府上有一部分人因为胆小,在密集性发生恐怖事件的那两日便因心悸,失眠而开始梦魇,并最终导致神经错乱;一部分人更是堪称自己吓破了胆;而余下的大部分人,则在非必要的情况下选择大门不出。

令候府的大门是敞开了,但城民百姓却是有心无胆。

所以,那大敞四开的城门内外,毫无不同,凄凉,空旷,未知。

醒过来后的萧川似乎比前两日有所好转,但在看向令候孤的时候他依旧有着怯懦。他没有同令候孤再提起心魔这个词儿,也没有对自己所听闻的令候孤身份以及亲眼所见的蚩鸾等发出质疑,但令候孤依旧知道,这个儿子若是想恢复到之前,怕是还需要些时日。也许,一记猛药以“以毒攻毒”的方式能将其“打回原形”。

令候孤欲打算将驳咒独火天狼以及幽冥界里的驳咒之一“罗弓煞”借机送给屠月天,力求将战争化整为一,并缩小战争范围,使兵将阵列有效利用率最高的这一想法,得到了五阴卜阳王和五爷段安的肯定。

罗弓煞对此没有提出质疑,甚至称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但令候孤却依旧觉得不妥。

罗弓煞作为幽冥界冥系三太子,并且对自己的三儿子萧江有着“再生”之恩,这让令候孤总想对罗弓煞说点儿什么。

毕竟这主意是他出的,而将其以假驳咒的身份将计就计地送到屠月天身旁,实则也是极为冒险的。一旦事情败露,那他罗弓煞也自然会成为屠月天的俘虏,甚至因气恼至极而杀之后快。

可这俘虏和暮天雪相比,一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一个却远在玄河魔谷的魔界,虽说两方的敌人都是“大主儿”,但令候孤依旧对将罗弓煞送到魔界里心中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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