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藏巴玄魔出现后,魔能黑洞里一小部分的空间用于异能机甲勇士及盔甲的升级,更大部分是用于开发制造异能火器。这便更不可能让这幽冥界的沧肃进到自己的庞巴诺帝国。
但是对于沧肃无厘头的挑衅,屠月天却并没有生气。说到底,他是压根儿没把沧肃放在眼里。
站在沧肃身旁时他曾有过一个念头,便是杀掉眼前的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免得自己浪费口舌。但脑海中却适时的想起了藏巴玄魔的一句话,索性“收了手”。
藏巴玄魔出现在庞巴诺帝国后,在一次谈话中提到这项门台五大驳咒时提起过。他说,他总觉得现在手上有的四大驳咒好像有点儿问题。而屠月天也曾诧异的问过藏巴玄魔,这有问题的是独火天狼吗?
但藏巴玄魔却予以了否定。
屠月天将疑惑放在独火天狼身上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这独火天狼的出现和到手实在是过于顺利,顺利到了让他有点儿匪夷所思。尤其是在这个驳咒到手后更是没有听到外界有关于他的风吹草动。这也让他曾一度疑惑是不是自己盯错了目标。
可藏巴玄魔仍然坚持称,那有问题的驳咒应该出现在幽冥界方向。但究竟是驳咒有错,还是灵能场出现的导向偏移或指向性错误他还不知。
藏巴玄魔的话,屠月天是信的。
别看他大部分时间都和这藏巴玄魔对立,可这个冥魔异能咒司空乱的唤醒者话语还是有着一定重量性的。
但面对沧肃依旧无礼的挑衅,屠月天眨了眨眼忽然岔开了话题:“幽冥界三番鬼王身旁的楼尉冥上将,楼花,现在是藏巴玄魔的狗腿。对此事,你怎么看?”
沧肃侧过头一脸疑惑。
面对屠月天突然抛出来的疑问,沧肃的疑惑倒不是因为楼花的身份,而是因为这异能火器没要到手,屠月天却突然转了话锋,并且转的有点儿急。
沧肃向前走了两步微微低着头:“我能有什么想法?楼花本是第一冥界鬼王的人,我和他之间打的交道甚少。腿长在她自己的身上,我能怎样?话说回来,她想怎么样,她怎么样了,又同我何干?他三番鬼王倒了,楼花找了一个新主儿也合情合理。”
“可这个楼花毕竟是幽冥界的,而藏巴玄魔是我魔界的异能者。这个关系的搭配总觉得有点儿生硬和突兀。”
沧肃挑了下眉:“生硬我倒没觉得。魁煞境的荻格·冕王身边辅魔业达目原本也是天界的,不比楼花的存在更烧脑?!可现在怎样?不一样跟了荻格·冕几百年?”
说到这儿,沧肃仰起头看向屠月天勾起嘴角一笑:“况且,魔王的母后三魔母原本也是天界的卧底,不一样到了魔界生下了魔王您吗?所以,这没有什么。”
屠月天顿了顿没有说话。
“看来魔王对这个楼花有点儿兴趣?”
“兴趣这个东西,除了爱好使然之外,大部分都源自于对方的神秘感。当面纱被揭开自然也就索然无趣了。我知道楼花和藏巴玄魔之间捆绑在一起的渊源,是因为特悉斯拉姆权杖。只不过,这权杖被藏巴玄魔一口咬定在荻格·冕身上!而项门台放出的消息,则是权杖在藏巴玄魔之手。”
说完,屠月天自顾自地哈哈一笑。
沧肃仰起头:“那魔王觉得,这权杖究竟在哪儿?”
屠月天摆正脑袋看向他:“不知道,沧肃太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狗咬狗,一嘴毛。”
沧肃一愣:“恕沧肃愚钝,不太知道魔王的意思。”
屠月天笑了一下:“这说什么?这是说有两只恶犬在互咬。一般发生这样的事儿多半都是障眼法。沧肃太子出现在我玄河魔谷的魔界出现得突然;在幽冥界和魔界里也是来去从容;今日,在向我索要异能火器时同样底气十足。即便你父王是原冥王身旁的肱骨之臣阎摩罗王,即便你在幽冥界里身份特殊,横跨前后两个王朝,可我却总觉得,这沧肃太子的秘密,有点儿多呀。”
沧肃抬起右手并用袖口掩住嘴哈哈大笑:“屠月天魔王是怀疑,这魔界的特悉斯拉姆权杖在我手里?这外面来来回回的传言是我沧肃放的烟雾弹?我知道魔王自始至终都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没什么我理解,毕竟我只是个孩子。相信,如若我不是幽冥界的,魔王现在早都像处置自己儿子黑风绝一样杀了我,放干血,再玩儿个曝尸坦尼湾也不一定!
当然,我若是再迎头而上,魔王同样会拿我开刀向幽冥界宣战。说我为虎作猖也好,狐假虎威也罢,没错儿,我沧肃就是仗着自己的父王是阎摩罗王才敢再喝了你魔界的魔兽巡凌霸血之后,在幽冥界里横着走!
即便我将五行雷阴令的大锅推给了贵为幽冥界冥上界的冥上神,逍遥王律户度;即便我趁机打压了同为冥系三太子的荻拉特占王;就算是幽冥界里所有的冥上神都知道这事情的原委,也都能看得真切,但却无人敢发声!为什么?说到底,是这项门台救了我一命!”
屠月天眯了眯眼:“项门台救了你的命?”
“没错。没有项门台,何来跳老虎神的三番鬼王?又何来巡凌霸一事?何来今日的我沧肃?!也正因为项门台昭示着三界之间的大战随时可能拉开序幕,所以,幽冥界若是动我,那便是在自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