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勋武为了逃脱父亲范鼎甫的惩罚,不得已拿出了自己的哥哥作为挡箭牌,为了维护自己的谎言,所以他今天必须带着自己的哥哥出门。范勋文跟在范勋武的身后,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两人都没有带奴隶。而范勋文回头看自己哥哥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眼神之中有一丝厌恶。范勋武有些不满,说道:“你快一点行不行啊!”
范勋文见范勋武催促,急忙加快脚步赶了上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太久没有出门了,见笑,见笑,我们这是做什么去?”
范勋武随口说道:“去找一个刚认识的朋友,我跟你说这个朋友可不一般,对于天元城无比的熟悉,那个地方好玩知道的一清二楚。”
天子回到了后宫,与奶妈,李桂录二人说了朝堂之上发生的事情。天子有些歉意,妇人虽然不曾读过书,但是却通情达理,表示为了天子自己愿意离开。只是妇人老家已经没有亲友,天下之大,何处才是妇人的安身之处呢?这个时候,李桂录站出来,说道:“陛下,奴才在天元城倒是有一处安身之所。奴才未进宫之前,曾经在天元城收过一个义子,此人与奴才是老乡,同病相怜,所以收为义子,相互依靠。不如让她居住于奴才义子家中,也很有人照料。”
天子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有人照料朕也放心。对了你义子叫什么名字?”
李桂录回答道:“义子名叫李明征。”
天子说道:“朕知道了,安排他在朝中为官,责令他照顾好奶妈,不然的话绝不轻饶。”
天子又给了妇人许多赏赐,确保她能够在外面安稳的过完下半生。谢恩后,妇人离去,天子对着李桂录说道:“请恭亲王明日进宫,朕有要事与他商量。”
冼宪祖在一孩子的带领下,左拐右拐走进了一个宅子。在这个宅子之中,商德远已经在这里等待着他了。看到商德远,冼宪祖笑了笑,说道:“没有想到,相师在这样的的地方,还有一处这么僻静的宅子啊!”
商德远也笑了笑,说道:“冼兄误会了,这宅子乃是柔家所有,可不是商某的私宅啊!不过冼兄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常来。”
冼宪祖没有拒绝,之是看着商德远,问道:“相师找我前来,是有事吧!”
商德远也没有隐瞒什么,说道:“柔家确实有求于冼兄。”
冼宪祖也明白商德远找自己的意思,问道:“是关于墨家的事情吧!相师恕罪,这件事愚恐怕无能为力,这件事秦家已经下定决心,愚恐怕有心无力啊!”
商德远说道:“虽然知道我是为了这件事找你,可是你还是来了,可见你心中依旧有柔家一席之地。”
冼宪祖说道:“柔家的教育,愚一辈子铭记于心,不敢有丝毫忘却。之是墨家这件事,秦家意见已然一致,愚也说不上话。”
商德远笑了笑,说道:“恐怕也不尽然吧,据我所知,秦蒙公子似乎对于墨家这件事并不赞同啊!”
冼宪祖无奈的说道:“秦虎与秦君都已经同意了,即便是秦蒙也不可能公开反对,更何况是愚了。”
商德远说道:“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无法挽回,我今天找你也不是来难为你的,而是有另一件事找你帮忙。”
冼宪祖问道:“什么事?”
商德远说道:“一件你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
冼宪祖说道:“相师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