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曾说过,这条崖谷叫河子沟,崖底还有一条干涸的河床,而所有的野果子树就在这条河床的两旁。
因为这些果子本身就透着奇怪俩字,所以老刘都没敢去摘,只拿出他们自己的干粮和水。
不过住的地方倒是找到了,就在前面几步远的岩壁上。
这里是一个山沿,虽不能六面遮掩,但最起码你躲在这里不用担心那个来历不明又下落不知的狙击步。
还有,在这个山岩的旁边,竟然还有一口旱井!
井口被一块巨石压着,四周的井沿都被乱石这满了,开始谁也没看出这里还有一口井。
这也亏了白总,脚下没留神打了个滑,被他蹬掉不少的石块,导致了小面积的碎石滑落的现象,这才让几个人看到了井口的石砖。
娄颖和刘义在忙活炉火和晚饭,剩下三个人就围着井口瞧稀罕。
毕竟这里是深山老林,以前还有河流,那为什么有人要在和旁边挖一口井呢?
“这好像不是一般的旱井!”
这时,司徒叔好像看出了什么,掰掉井口的一块石渣闻了闻,然后表情就不美好了。
王林见状也掰了点,搁在鼻子下头一闻,脸色不由得一变。
白总见俩人的样子奇怪,就跟着闻了闻,却也没闻出什么奇怪的味道,也就是咸味较重一些,就好像常年泡在盐水里的石头带给人的那种咸气,闻多了嗓子眼会有些干涩。
不过在白总看来也不奇怪,寸岭一带过去以后就是沙滩和海线了,有盐分的石头出现实在太正常了,更何况有人还说用咸味重的石头砌东西会很结实。
谁知司徒大叔却说了句:“这不是正经的盐碱石块,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拿骨头和石头磨粉,再豁楞到一块晒出来的岺石!”
“骨头?”白总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死人那个骨头吗?”
王林摇头,“这个未必,只要是晒干的骨头就行,鸡骨头猪骨头,咱们平时吃剩的酱大骨都算。然后晒干晒透,磨成粉伴着石粉和泥,再晾晒成仿真的石块。”
白总当即就腻歪了,把手里的那点碎石渣丢掉,使劲在裤腿上擦手,“我腻嘞,弄这口井的人是个心理病人吧。话说用这种石头砌的井,里头的水能喝吗?而且这种石头有什么用呀!”
司徒大叔解释道:“古代很多的部族都有自己的传统和习俗,这岺石就是其中之一。据一些古籍上说,这种石头能够最大化的钙质溶解,喝了这种井里的水能涨大个。不过后来考证据说是没用的,而且还容易得结石!”
白总摊手,“看吧看吧,我就说这玩意不靠谱吧!咱还是闪远点吧,我总觉得挨着这么一口怪井很不舒服。”
王林示意他别太在意,这只是他的心理洁癖而已。
老实说,这口井本身乍一看真的没有白总那么膈应,它不过是一个高出地表六十多公分的枯井而已,村里很常见的,虽然不一定都在用,但至少它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
不过,当王林给井里扔了两根火折子后,却发现这井底有些落差,最下面还有不少的森白色骨头,像是野兔,又像是獾子那一类的,反正很多,而且大多数都残缺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