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原先对妙音那可是垂涎三尺的,可自从在成安郡王府妙音用藏了毒暗器的簪子毫不犹豫的刺了自己,往后端王再提起妙音来恨不得退避三舍。
他心里的林妙音不再是袅袅婷婷,可以良宵花解语了,明明就是个出手狠辣的毒妇嘛,哪有人把自己佩戴的发簪里藏暗器的,而且那暗器还带剧毒。
比起端王和康王与新郎官赵元佑的谈笑风生来,一旁的寿王可就安静多了。
自己心心念念爱而不得的人竟然让赵元佑这厮轻而易举的得到,想到今夜妙音要在赵元佑身下承欢寿王有想要杀人的冲动。
寿王的这点没法言说的心思赵元佑岂会看不出来。
赵元佑主动给寿王敬了一杯酒;“二哥,我怎看你有些闷闷不乐呢?莫非我与音儿成婚二哥不欢喜?”
寿王努力的朝赵元佑挤出一抹笑容来道;“三弟说笑了,你和娉婷男才女貌,结为夫妻愚兄甚是欢喜,娉婷跟咱们一起长大,她娇气任性三弟往后要多包容才是。”
“不劳三哥挂怀,我知道怎么疼惜自己的妻子。”赵元佑话里话外都带着些许春风得意的意味儿。
仿佛是他活了十七年第一次真正意义是在寿王面前吐气扬眉。
寿王是陈贵妃的儿子,他从小享尽了荣宠,赵元佑因为母亲李淑妃无宠无势从小到大都活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昔日在宫里时他可没少挨寿王的欺负和挤兑。
赵元佑朝寿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就转过身去。
我不仅仅要夺走你最心爱的女人,有朝一日我还要你彻底臣服在我的脚下!
一直热闹到夜幕降临宁王府才慢慢下来。
等所有的宾客都离开赵元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就疾步朝关雎阁去。
关雎阁便是今后他跟妙音要生活的地方,亦是今晚的洞房。
赵元佑过来的时候妙音亦是百无聊赖的在捻手指头。
赵元佑笑着拍拍妙音的肩膀;“是不是闷坏了?”
妙音道;“幸好你早早的帮我把盖头给揭了,不然我会更闷得慌。”
“让我的卿卿受委屈了。”赵元佑心疼的抚摸着妙音的头顶,听到他称呼自己卿卿妙音先是恍惚,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旋即,赵元佑和妙音就一起持了合卺酒,知道妙音白天没有怎好好吃东西赵元佑让出岫去吩咐厨房一些吃食来,他陪着妙音一起吃。
吃饱喝足后妙音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音儿,若是有朝一日你发现我在某件事上欺骗了你算计了你,我希望你能宽宥我一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和你在一起。”赵元佑拉着妙音的手郑重其事道。
妙音有些疑惑的看着赵元佑那双比亿万星辰还要璀璨的眼睛迟疑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问你适才的那番话是何意思?
赵元佑没有回答妙音,而是把她纳入怀抱,然后低头吻上那如花的粉唇。
旋即,妙音让丹青拿来了一把剪刀,她把自己和赵元佑的头发各自剪下来一缕,然后相互纠结到一起,这叫结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妙音把跟赵元佑的结发放在了一个精致的玉盒内珍藏起来。
时辰差不多了赵元佑就拉着妙音的手进入红罗帐内,帐外一对龙凤花烛烧的热闹。
“三哥,我怕!”妙音抓住赵元佑的手臂可怜兮兮道。
赵元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粉面温柔安抚道;“音儿不怕,三哥不会弄疼你的,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是咱们彼此今生今世最刻骨铭心的一个晚上。”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之事尽管心里头有些怕,但妙音还是勇敢的去迎合赵元佑。
不知不觉帐内已然春意盎然,红罗帐上出现了两个纠缠到一起的身影。
天长地久知何处,最是缠绵无尽意。
一对龙凤花烛燃烧殆尽时天已经大亮,崭新的一天缓缓拉开了帷幕。
因为要入宫给帝后问安,原本要赖床,贪卧的妙音和赵元佑不得不早早的起了。
稍微一动弹妙音禁不住蹙眉,浑身酸痛的狠,这一切都拜赵元佑所赐,她气的狠狠怼了赵元佑几粉拳,赵元佑笑着抓住妙音的手;“我的音儿怎一早起来就发脾气,莫非嫌为夫昨晚表现的不够好,让你不满意了?”
还表现的不好?自己都要被他折腾的散架了,谁会想到病秧子会那么生猛呢,妙音朝赵元佑飞了个大白眼,然后就转过头去。
小夫妻俩玩笑了一会儿后就更衣起床,丫头们伺候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