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架波音747-8洲际巨型客机降落在罗刹国燕城斯科市区西北的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时,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八点。
从九州国飞塞浦路斯古国,目前还没有开通直飞的航班,需要通过罗刹国、迪国或是阿布扎比这三个国家里的其中一个进行一次转机。
白亦凡他们这次选择的,是距离上比较近的罗刹国燕城莫斯科。
作为罗刹国航空的枢杻港,也是罗刹国及莫斯科的第二大机场,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的旅客吞吐量丝毫不比沪城国际机场和燕城国际机场逊色。
这里几乎是前往中洲和东欧各国的一个中转站,不同肤色、不同打扮的旅人,在这里都能看得到。
白亦凡、林巧瑜和唐果三人从头等舱的VIP客户通道出来,立时就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罗刹国风情。
作为同九州国一样属于地大物博的国家,罗刹国的风格,却是和九州国迥然不同。
九州国五千年的历史文明里,处处都透着“海纳百川”的味道。
无论是春秋战国时期的百家争鸣,还是西汉以后“废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儒家当道,都没有真的将其他不同的思想和文化扼杀,而是将他们更好的吸收包容进了“儒”这个主体思想当中。
九州国的文化风格,就在于“润物细无声”,在于“于无声处听惊雷”,讲究的是天法地、地法人、人法道,道法自然。
可以说,九州国走的是“天人合一”的一个极端。
而被誉为“战斗民族”的罗刹国,虽然和九州国一样有着广袤的国土和丰富的物产,但是他们的文化,却走的是另一种极端——
天人分离。
罗刹国的文化里,有一部分九州国文化的精华,也有一部分属于西洲特色的神学文化,但更多的,是一种流淌在骨子里的“斗天斗地斗空气”的好战血性。
罗刹国人的性格其实比较分裂,这种分裂不是说他们拥有矛盾的性格,而是说他们的性格分为两种极端——
一种是从骨子里流淌的简约,另一种,则是同样流淌在骨子里的艺术。
冷兵器时代的九州国,那些出自名家的兵器,比如刀剑,除了锋利无双以外,还有令人赞叹绝伦的艺术美感。
但在罗刹国人看来,刀剑就是刀剑,只是用来杀敌的工具。
大部分的时候,比起艺术上的美感,罗刹国人更加注重实用性,这一点,从他们生产制造的那些产品上,就不难看出——
简单粗暴的AK47,包装简单却分量十足的海象大冰砖,还有许许多多类似的产品。
但同时,罗刹国也是世界上出现世界级文学家、音乐家、诗人等艺术家人数最多的一个国家。
普希金、托尔斯泰、屠格列夫、契科夫、高尔基、奥斯特洛夫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柴可夫斯基、鲍罗廷、斯特拉文斯基、普罗科耶夫、肖斯塔科维奇、斯克里亚宾、拉赫玛尼诺夫、格林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