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心中很清楚，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传送玉简已经破碎，整个雷池世界都是对方掌控的。
难道这样他就要投降，就要跪地求饶吗？
这不是萧羽的风格。
故而，哪怕耗尽最后一点的力量，萧羽也会拼尽到底。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只有周围电闪雷鸣的生命，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望着那宛若天上繁星一样的眼睛，雷电老者仿佛看到了一个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战死的姿态。
这一刻，他似乎被感动了。
他那凝练的眼神突然开始变得平静了下来，他平静地道：“我曾经订下规矩，族人世代不得与外界有所交集。这么多年过去了，进来坐化的族人告诉我，我族之人没有违背当初我的话，但是直到你进来了。”
“如若不是到了水深火热的境地中，他们是不会违背祖训的，可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紧接着，萧羽便是说出了玄武一族的人打伤了牧渊，还有二次封印牧沣血脉的事情。
雷电老者听罢，居然没有愤怒，反而露出了一种自嘲之色。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他们还是放不下我们啊！呵呵，我本以为订下祖训，可以消磨族中之人的斗志，以保他们世世代代可以安安稳稳在这个世界上，没想到最终还是出现了这种情况。”
萧羽听完这话，眼睛爆闪出了片片精芒，原来玄雷兽先辈这么做，是为了消磨他们后人的意志，以便给他们一个安稳的与世无争的环境。
“原来前辈难道很早就知道玄武一族的。”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没有告诉族人。我本以为他们中途会放弃，没想到还是我低估了他们的决心。”
“不！”
萧羽沉声道：“不是你低估他们的决心，而是你小看你们的力量，更加小看你们后人的决心。”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玄雷兽经过了如此多年的镇压，隐忍，不谙世事，好不容易出了一个有点血性和天赋的牧沣，可是依然是受到了残酷的镇压。
所以在萧羽的刺激之下，牧沣才会再度激发出自己的天赋和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