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立?
阴险?
正常?
米勒简直要被谭暮白这样坦坦荡荡说出来的话而怀疑自己。
这个女人,就非得跟她说的这么明白?
这么无耻?
“你……”
“米勒先生无须为了我而生气,生气伤肝,我就要回去了,等我离开苏依拉这片土地之后,你有一万种方法,可以重新在加文少·将的身边证明你的清白。
到时候,你仍旧是加文少·将重要的部下。”
谭暮白跟米勒本就不是朋友。
只不过短暂的因为时局,而做过同伴而已。
如今,她在临行之前跟米勒见这一面,对米勒说这些话,也已经是足够。
“这一杯,就算是敬阁下跟我同谋过吧。”
谭暮白举起自己的酒杯,要给米勒敬酒。
米勒看见谭暮白举杯,愤怒的拧起眉毛,将自己的酒杯重重放在了镯子上。
因为她放下酒杯的动作太大,也力气太重,搞得周围的人听见声响,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而谭暮白却浑然不在意。
就算是米勒不喝这杯酒,她也不怎么在乎。
径自将敬他的酒喝了,就拿着酒杯要离开。
米勒见她来了又要走,不禁出声:“等等。”
谭暮白侧身看她。
米勒问:“你就不问问加文少·将让我过来,有没有给你带什么话吗?”
“我想,他不会让你给我带话,顶多……”谭暮白笑了笑,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然而,米勒却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她要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
“不明白。”
谭暮白不再与他多说,笑了笑,装迷糊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