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杜斯清的话，温暖嘴角的笑意微敛。
她知道，她是亏欠杜斯清的。
他真诚善良，是个绝佳的好男人。
真心地希望他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温暖扶着杜斯清往外走去，硬下心肠道：“师哥，你和可儿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衷心希望你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
有些话说出来很伤人，但终要说出来。
杜斯清听明白了温暖所要表达的意思，脚步微顿。
他看向温暖，想说些什么。
可在触到她明亮纯净的双眸时，心里最终暗叹一声。
“小暖，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我晚了一步，但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温暖询问道。
杜斯清看着女人娇姣好的面容，默了默道：“我想问你，如果没有江凌风，你心里有没有一点，哪怕一丁点，对我有好感？”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想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可他就是想知道。
哪怕一丁点，他也开心了。
男人的眼里闪烁着星光，有些许期待。
温暖张了张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对他有好感吗？
如果没有江凌风，她对他......
“斯清，不用自作多情，就算没有我，暖暖心里喜欢的人也不是你。”
楼梯口传来江凌风低沉的嗓音。
温暖回神，就见男人单手抄兜，悠闲地从楼梯口走下来。
哪怕没有他，她心里喜欢的人也不是杜斯清？
莫名的，她听出了男人语气里的幽怨声。
他这是在吃谁的醋？
温暖眨了眨眼，心下有些了然，突然就觉得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