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华，应该是最了解天珠的人。”耶律齐蹙眉。
天珠在蛊惑重华的同时，必然也会让重华找到弱点或者渊源。
“阿卿，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离墨的不同？”慕容涉紧张问了一句。
“嗯。”凤卿点头。
“在珈蓝的时候。”这次去珈蓝，离墨让珈蓝的人全部出岛，占领上阳郡，这不是离墨的作风。
而且，离墨开始变得冷漠，与从前不同。
凤卿一开始之觉得是离墨灵体完整，难免要消化很久卿尘和君临陌的记忆，可慢慢的，凤卿自己都怀疑，是不是……
“天珠蛊惑人心，我劝他将天珠寄存在某处严加看管，可他却说，只有放在身上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凤卿手指轻轻握紧天珠。“如若是以往，在知道天珠蛊惑人心的时候，离墨第一反应一定是将天珠拿走，怕他他一人被蛊惑，被天珠吞噬，也绝对不会让她将天珠这样的危险物放在身上。可现在，离墨变了……”
凤卿的声音有些发抖，她不愿意接受。
可偏偏还要利用天珠。
这次醒来，她想将阴阳双珠都握在自己手里，哪怕蛊惑也只蛊惑她一人就是……
她想让离墨好好的。
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不想如今……起了分歧或者冲突，然后形同陌路。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他不是离墨。”耶律齐试探的看着凤卿。“如若是离墨，就算是被蛊惑，怕也只是无限放大对你的偏执。”
天珠蛊惑人心，一定是从对方内心深处最想得到的东西下手。
如若是离墨，他怕是只对凤卿感兴趣。
凤卿的心咯噔了一下，突然想起有几次离墨叫她卿儿。
离墨从来都是唤她阿卿……
“卿尘……”凤卿身体有些发软，慢慢后退。“不可能……”
不可能，怎么可能。
离墨不可能被卿尘压制的。
“他不可能被卿尘压制……”
“如若离墨是为了成全卿尘，为了灵体完整，化神境发挥到最大功效，为了让你不伤心，为了保护你……”耶律齐的话透着压迫性，像是在步步紧逼。
凤卿呼吸发颤的后退，心口也开始发颤。
她在害怕。
“还有阿岚若，她的昏迷和你的沉睡，明显都是被人操控，能操控人心的，除了我师父君临陌当年，那就只有卿尘了，我很了解我师父，如若是他灵体完整占据主导，不会是现在的状态。”
三人明明属于一个完整的灵魂，却在分离后都有了不同的性格和偏执。
其中，卿尘原本就是君临陌对花花全部的偏执，如今在被天珠蛊惑后，更加可怕。
他不仅仅让凤卿回到了当初花花所在的身体，还要永远将‘花花’，也就是他的凤卿，控制在身边，让她与自己一心，共同完成他想要完成的大业。
“你不可能……”凤卿无力的摔坐在床榻上。
如若是卿尘控制了阿岚若，那轩辕夜……
是卿尘要除掉？
“是还是不是，我相信你能试探的出。”耶律齐相信凤卿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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