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择猛地停住脚步，蹙眉看着水族少女。“你们神族为什么要残杀同族？”
“在神族，帝君是绝对的权利，没有人能左右帝君的决断，如若有人质疑帝君，那便是……神族的叛徒，上一任水族族长便是因为怀疑帝君……所以被监察司除掉了。”
水族的小姑娘是见君天择要离开神族了，才敢说出这些话。
这些也是神族的秘密，不能谈论的。
其实，神族的人活的并不自由，被卡在条条框框之中，绝对不能招惹的就是监察司。
他们夜里会巡查，会宵禁，但凡有神族之人夜里出没，就会被监察司的人带走盘查。
所以，神族到了夜晚格外寂静，没有人敢上街。
……
水族，神庙。
“水族族长何在？”
监察司的人穿着连脸都看不见的白袍，双脚都要被隐藏。
一排排的巡查兵守在神殿外，场面让所有水族人都在瑟瑟发抖。
“水族族长质疑帝君，乃是大逆不道之罪，若是水族包庇，便是同罪，杀无赦。”
监察司的话音刚落，所有水族人都慌了。
惊慌地跪在地上，所有人都在恳求监察司恳求帝君放过他们的族长。
“不可能，我们族长不可能质疑帝君，其中一定是有误会。”
“求监察司明鉴。”
有人为若兮求情。
监察司冷眸看了一眼，直接挥手，其中一个水族便冻结成冰，然后支离破碎。
所有水族瞬间不敢开口。
“我们族长不会做这种事情！”然而，在沉默中，一个最小的水族女孩跑了出来，声音颤抖。
监察司的人冷漠地看着女孩，高高在上，如同审判官。
慢慢凝聚内息，监察司冲着女孩袭了过去。
“嘭！”一声闷响，一堵冰墙挡在女孩身前，若兮的冰凌冲着监察司袭了过去。
“族长打算叛乱？”监察司之人冷声开口。“还是说整个水族的人都要叛乱？”
“这神族，何时开始成了监察司说了算？你们说我叛乱，我便是叛乱？依旧在哪？证据在哪？”若兮一头银发，冷眸看着监察司，气场全开。
监察司的人冷笑，手指勾动，一个水族女人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跪在了地上。“族长，对不起……您要抗旨，不肯啥无尽深渊的三人，所以……”
若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水族也炸开了锅，这个叛徒。
“所以呢？为何不是她栽赃陷害？”若兮挑眉。
监察司的人眯了眯眼睛。“也许是我们疏忽，若是族长现在就肯让人进无尽深渊带出三人脑袋，那……便是这女人吃里扒外，栽赃陷害。”
除掉一个水族女人以儆效尤，也比直接除掉一个水族族长来得划算。
此番只要她肯表决心，表明对帝君的忠诚，监察司便会放过她。
“若兮忠诚于帝君，神族之人的命都属于帝君，帝君的命令，若兮自然遵从。”可如若帝君殿的人，根本不是帝君本人呢？
若兮当然没有直说，现在……她不能拿着全族的命与监察司抗衡。
监察司扬了扬嘴角，很好。
“既然如此，还请族长下决断。”
“若兮谨遵旨意。”若兮侧目，看了眼自己的心腹。“还不快去无尽深渊，将三人带出来！”
“是！”
若兮说的是将三人带出来，是活着带出来，而不是……把三人的脑袋带出来。
监察司的人没有多想，只当若兮已经妥协。
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监察司只需要压制各族的族长，就能确保族人听话。“既然如此，那必然是个误会。”
说完，监察司对那个出卖若兮的女人下手。
对方没有来得及求饶，就已经碎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