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莲京娜一觉睡到自然醒,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查看时间,发现已经快上午十点了。她随即起身下床,穿上浴袍,摸出枕头下的手枪,光着脚走出卧室。床上的阿布还在酣睡,他昨夜从沙发疯到卧室,似乎不知疲倦,再年轻也很难吃得消。她穿过客厅,进入厨房,手枪放在冰箱顶上,开始煮咖啡。
昨晚的面包还有剩余,简单吃几口就当早餐了,一会儿还要出去办正事。
瓦莲京娜判断警方在案发24小时后,会把搜索的重心从外向内转移,毕竟首都是国际大都市,每天都有各种车辆进出,长时间封锁盘查会严重影响市民的正常生活。她准备出去办完正事后,今晚或明晨就离开首都,危险之地不能久留。尼基维奇虽被击毙了,但相信他已经将自己和阿布等人照片交给F国国内情报局,对方没有公布照片通缉,估计是担心她和阿布手中有FGL,紧逼之下会释放。
但如果一直搜捕不到她和阿布,国内情报局必然压力巨大,很可能在24小时候公布两人的照片,届时再想离开就更困难了。她准备跟阿布去见上校,尽管很危险,却没有选择,必须尽快找到真正的目标,拖得越久越容易暴露。她昨晚不该提及马萨耶夫,阿布可能不会多想,但上校如果知道的话,必然会有所怀疑,后悔也晚了。
咖啡煮好的时候,阿布也走进了厨房,身上仅穿短裤,直接从后面抱住瓦莲京娜,一只手熟练地伸入浴袍内。瓦莲京娜被他弄得娇笑起来,欲迎还拒,无声挑逗,反倒令对方难以自持。阿布确实很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训练营的生活十分单调枯燥,如今面对瓦莲京娜这样的尤物,叫他如何忍得住。
一阵亲热之后,阿布迅速撩起瓦莲京娜的浴袍,有些急不可耐了。瓦莲京娜却及时阻止阿布进一步行动,告诉现在不行,自己需要出去办些事情。阿布早已情热难耐,根本不理瓦莲京娜的劝阻,当场用力将她压在厨房的灶台上,不管不顾地撩她浴袍,很是野蛮。他正满足于这种强力控制局面时,忽觉下身一痛,急忙后退低头查看,发现一把家乡高山族的猎刀就顶在要命处,刀身闪烁着幽冷的寒芒。
他的目光随着猎刀延伸开来,很快看到瓦莲京娜大腿内侧固定着一个黑色刀鞘,猎刀显然一直就藏在那里。他欲立时消散的无形无踪,同时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叫黑寡妇,那个正常的女人会把猎刀藏在大腿上,太可怕了。他很清楚高山族猎刀威力,坚厚的野猪皮都能一刀扎穿,对付自己毫无问题。
他不敢乱动,舔舔发干的嘴唇,抬手双手说道:“别误会,我只是有点忍不住,并不是真的想——”
瓦莲京娜恢复冷傲的神色,打断阿布道:“知道我为什么把猎刀藏在大腿上吗?”
阿布没说话,摇头表示不清楚。
瓦莲京娜冷笑道:“因为也有人像你一样,总喜欢用暴力强迫女人。”
阿布道:“结果呢?”
瓦莲京娜撤回猎刀,熟练装入刀鞘内,端起咖啡边喝边道:“结果就是猎刀仍在,锋利依旧,你也想试试?”
阿布相信瓦莲京娜所言不虚,一个女人身处全是男性的队伍中,必须有极强的自保能力,否则后果难料,尽管她曾是达萨耶夫的情妇。他立刻连连摇头道:“不想,以后绝对不敢了!”
瓦莲京娜扭身朝客厅走去,随口对阿布说道:“把咖啡壶端上。”
两人不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有关袭击案的最新报道。警方没有最新的通报,新闻媒体也没有什么新消息,后者重点从袭击现场转向采访已经出院的伤者,获知他们曾接受过与化学武器相关的检查,怀疑与袭击案有关。警方随即否认了该报道,案发现场至今没有发现任何化学武器,造成人员伤亡的仅是手雷而已,并未透露袭击者中枪一事。
阿布喝着瓦莲金娜煮咖啡,味道真得很一般,看完新闻说道:“警方的搜捕强度并未减弱,你现在出去会很危险。”
瓦莲京娜点射今天第一支烟,背靠沙发,翘起腿道:“这只是表面现象,警方的搜捕重心已经朝城内转移了,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警方肯定会对机场、火车站和长途汽车站进行严密布控和检查,租车公司也不会例外,通过正常渠道是无法离开的。”
阿布的目光好不容易从瓦莲京娜迷死人的双腿移开,不敢再有非分之想,至少现在不行。她昨晚热情如火,几乎要将自己融化,而现在又恢平时的冰冷孤傲,令人难以亲近。尤其是那把藏在大腿上猎刀,闪着寒光的锋刃,想想都后怕,肯定用过不止一次。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心痒难耐,很难摆脱。
瓦莲京娜当然注意到阿布的变化,这也正是自己想看到结果,主动权始终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否则只会沦为对方玩物,很难达到真正的目的。她对自己颜值和魅力充满自信,但不能仅靠美貌来诱惑对方,还要加上必要的手段,如此才能真正掌控局面。她不久伸手拉动浴袍,遮盖部分大腿,似笑非笑地看着阿布说道:“想什么呢,认为猎刀不如我说得锋利?”
阿布顿时停止胡思乱想,连连摆手说道:“不是,我在想你是不是出去找用来撤离的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