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袁冬初心眼子小,不肯把她知道的菜品方子告诉她和周彩兰。可恨周彩兰那个蠢货,被人算计了一辈子却不自知,时时处处巴结讨好人家。
兼职愚蠢直至!
事实正如连巧珍的猜测,在其后的漫长日子里,顾家时不时就会弄出味道特别,更稀罕、更美味的吃食,被通州各家后宅推崇,风头无二。
连巧珍每每想起在通州折戟,就会恨得牙根痒。
那么多的好菜品,却藏着,不肯告诉去通州打拼的她。反而在她两次赔钱、彻底失去斗志之后,很多菜品才经袁冬初之手流出。
袁冬初这不是坏心眼,又是什么?!
当初她征求袁冬初的意见,希望用袁冬初家里的几个新鲜菜式做酒楼时,袁冬初还假惺惺的又给她说了好几个方子。
那些不咸不淡的方子,只够在延浦镇那样的小镇子使用罢了!
真是又阴险又恶毒,想害她,面上又要当好人……
就在这有一下没一下,跳跃时空的各种思绪中,马车驶进连巧珍新买的院子。
她的时间掐的很准,此时夕阳斜下,正是日常收工、店铺打烊的时辰。
府衙却是比店铺早些下衙,连巧珍进门时,康豪已经坐在外间屋的矮塌上,正笑呵呵看着趴在面前、奋力打算再翻个身的女儿。
女婴口中也是发出“哦啊”的声音,很快乐的样子。
父女二人其乐融融的场景,却是把连巧珍看的没来由心烦。
人家都说抱孙不抱儿,没想到康豪和当初的秦向儒一样货色,总喜欢腻在年幼儿女身边,也不怕人笑话。
“今日这么早便回来了吗?”连巧珍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声,一边走向里间屋,去换家常衣物。
外间房传来康豪的回答:“下晌时,衙门一位大人让我送一份文书,所以回来的早。”
连巧珍换了衣物出来,又就着陈婆婆送来的水盆净了手脸,这才在矮塌的另一边坐下,看康豪逗弄女婴。
神色莫名的看了好一会儿,连巧珍终于开口,说道:“我打算去庆州开一家酒楼。”
康豪心思都在女儿身上,听得连巧珍说话,随口应了一声。
之后才回过味儿来,愕然看向连巧珍:“去庆州?开……酒楼?”
他没听错吧?!
连巧珍垂下眼帘,淡淡回应:“是啊,你能否抽时间跑一趟庆州?租门店不是小事儿,得咱们自家人一手经办才好。”
康豪直直看着连巧珍,好一阵才说道:“咱们住在通州,却要在庆州开酒楼,雇掌柜经营吗?”
当初在易水县时,连巧珍硬是闹着要来通州。
如今,通州点心铺子刚开了总号,还不算稳,她又要去庆州,更是要开酒楼……那得多少银子?
她这又是要闹哪般?
康豪眉头紧皱:“过年前后这段时间,你这又是租铺子,又是买院子、买马车和牲口。不是说,你手头已经没银子、很紧张了吗?”
康豪原本也不信连巧珍手里真没银子。只是,银子是媳妇自己挣的,他自觉没资格计较这些。
但连巧珍经常挂在嘴上,时时都在抱怨银子不经花,手头拮据。
如今,她一开口,却是要去庆州开酒楼。
当她之前说过的那些话从未有过吗?
连巧珍一点儿没为曾经说过的话尴尬,很理所当然的说道:“我这般精打细算,就是为了用银子时,能痛快拿出来,所以时时都要紧张花销。”
康豪又是好一阵沉默,说道:“通州繁华重镇,南来北往的、各色人等云集。就算开酒楼,通州也是上佳之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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