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警察推开门走进去,吩咐蓝烈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随手从墙上扯下条毛巾抛给蓝烈,他自己则拿起两只一次性纸杯,到饮水机前接起水来。
“谢了!”
蓝烈道了声谢,拿起毛巾从头上开始擦拭起来。其实他身上有护体真气,雨水根本没有打湿他,不够为了不太引人注目,他收回了真气,这才湿了衣裳。年轻警察将一杯热气腾腾的纯净水放在蓝烈面前,自己也喝了几口后,放下杯子微笑着自我介绍道:
“我叫王天,刚从警校毕业当了警察,我看你和我差不多,也是大学毕业吧,你是怎么惹上余芊芊这个大麻烦的?呵呵,我倒对这个挺感兴趣的。”
蓝烈见他面目和善,话语间也是开诚布公,并没有上次时那些警察的凶神恶煞时,不由对他生出了点好感,闻言不由也微笑道:
“我叫蓝烈,是CZ大学的毕业生。我也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就得罪了你们的余警花。呵呵,原来她是叫余芊芊啊……一路上她死都不肯告诉我。”
王天上下打量了他一阵,逐渐将脸上的笑容收起,正色道:
“可是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吗?她可是我们总局局长的女儿,我们分居的局长也不敢得罪她。何况你这样的毕业大学生。”
蓝烈抬起头,跟王天对视了一会,接着又是一个微笑道:
“王警官你这可是在吓唬小民我了。我连你都不敢得罪,就更不用说连你们局长都要让她三分的余大警花了。说实话,这完完全全是一场误会。”
蓝烈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下,当然身上的二十万巨款当然不会说是赌博赢来的,只是说从银行取来的,而且关于吃了警花豆腐的事情也是决口不提的,蓝烈的经历听到王天目瞪口呆,良久才笑道:
“听你这么一说,我大概明白了了,哎,你也真够倒霉的,可惜你得罪的是余芊芊,不然你现在就可以回家了。”
“哦?这么说你的意思是?”
蓝烈看着他问道。
王天站起来,到饮水机处又接了杯开水,递给蓝烈道:
“也没什么的。就请你在我这多呆一阵子。等你那位余大警花气消了,或是忍不住回家去了,那时候你就可以走……”
“谁说他可以走了?他可是贵州帮盗窃团伙的重大嫌疑犯,怎么能审都不审一下就这么轻易放走?!”
一个熟悉的娇声从门外传来,王天及时住了嘴。蓝烈顺着声音望去。果然,大警花余芊芊MM大步流星地走进来,指着蓝烈道:“坏蛋,你不要以为可以趁机跑掉。我今天就守在这里了!”
然而,蓝烈却没有像余芊芊想象中那样,及时做出狡诈的反驳。反而双眼透露出少许呆滞,轻轻击打着手掌道:
“失误,失误啊……”
原来,此时的余芊芊已经更换了一件干爽的黑色女警服,原本俐落干脆的马尾此时也被解开,瀑布般沿着两颊垂直而下,搭在后肩上。乌黑的长发上朦胧飘散着一层淡淡的湿气,配合上那瓷器般精美细致的面孔,使得眼前的余芊芊就好像一朵雨后绽放的百合,既清新甜美,又娇柔多姿。
更要命的是她身上那套从中年女警哪里借来的黑色警服,虽说已婚的赵姐在上围部分已经颇为壮观了,但对比起这个从小学开始就有着“***芭比”的辉煌称号的后起之秀,显然还有着相当的差距。此时,原本剪裁得恰到好处的女警制服被我们天赋异秉的警花MM撑得涨鼓鼓的,系着胸前那两粒纽扣的细线更是被绷得死紧,随时都有崩溃断裂的可能。此情此景真的是应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形容词——裂衣欲出。
无怪乎我们“阅历丰富”的蓝烈大侠在这一刹那也被惊得仪态顿失,不住为自己之前的走眼而感叹不已。
余芊芊虽然不知道蓝烈心里具体正在琢磨着哪些“肮脏”勾当,但她光是从他盯着自己胸口,不住击掌叹息的神态,就知道眼前这家伙心里想得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一时间霞飞双颊,情急之下又羞又怒地嗔道:
“混蛋,你在看哪里啊?!看我不一招刺瞎你那对狗眼!”
没想到她这句话一出口,包括门口的赵姐在内的在场三人都是神色古怪。
赵姐心里想的是:
“芊芊丫头,今天怎么反应这么大,该不是被那男学生真个占了便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