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天确实有事情想求何方,但原大宗师给到他的印象,导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
但眼下就好办多了,大宗师竟然变了个人似的,眼见何方微笑着说:“但说无妨。”叶南天顿时间心头一喜,连忙道:
“哎!真是家门不幸,老大您是有所不知,叶家出大问题了啊!”
何方不禁一怔,心说又来?
不是吧?
前不久才解决老陈家的破事,怎么你们还私底下串通一气了,又来找我处理家族问题?
何方立马明言拒绝:“南天,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家里的情况我可帮不上忙。”
“不是,老大,叶家目前还是好好的,只是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哎!”
叶南天沉沉一叹,又说:
“反正我是管不了了,打也不行骂也不行,我总不能把自己亲身儿子打死吧,又不忍心下重手,这不,现在一个比一个难搞,我啊,迟早会给他们气死。”
何方微眯起眼,他已经听出了叶南天话中藏着的意思,随之没好气道:“你是觉得交给我管,你就可以快乐地当个甩手掌柜,反正我也气不死?”
话一出,显然是说中了叶南天的心事,叶南天嘿嘿一笑:“老大,您需要徒弟吗?”
“不需要。”
“那跑腿倒水也成,对,就让我那个不成器的小东西在您这打杂都成!”
何方无语极了,敢情你这是赖上我了,非要把人先送过来是吧?
何方看了一眼宴会厅那,不少人都被叶南天的嗓门吸引了,他又很想吐槽:既然你都知道这是家丑,敢再大声一点吗?
这里也确实不是商量事情的地方,反正他也吃饱喝足了,也确实有重要的正事要和叶南天斟酌,便招呼道:“我们去大殿,别在这影响别人。”
叶南天一听居然真有戏,连忙欣喜地点了点头。
大殿里,何方坐定后才徐徐问:“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叶家放眼整个华夏,也算是底蕴醇厚的大家族了,而且有我在谁敢动你们?”
“主要就是我那两个儿子的问题,也不知道是不是祖坟出了什么问题,可是我也找专业人士瞧过了,别人都说没问题,只有好没有坏,老大您说邪不邪门?”
何方又很无语,道:“你儿子的问题,和祖坟又有什么关系?发生了什么,说吧。”
只见叶南天犹犹豫豫地,半晌,才好像无可奈何般,喟然长叹道:“先说我那大儿子吧,我就纳闷了什么不学好,偏偏就学会和一群狐朋狗友厮混在一起。
还不是一般的狐朋狗友,都是燕京那的公子哥,一天到晚混迹各种声色场所,我这张老脸都给那败家玩意给丢尽了,哎!”
何方安慰道:“你们叶家家大业大,只要不赌,一时半会应该败不完吧?至于多那么几个损友,你要想想别人家和你一样,同样也很头疼,要不你们去开个家长会?”
叶南天摇头,“如果仅仅是这样就好了,关键前几年吧,我想着男人只要有了个家心就会定下来,于是就给他操办了,对方还是西派白虎军一名上将家的千金。
这儿媳妇我特满意啊,长得漂亮,人也贤淑,关键是嫁过来后就向着我们叶家,你说是不是那败家玩意三生修来的福气?”
叶南天说到他儿媳妇时特别的欣慰,但一提起他儿子,就又恨铁不成钢地搓起了牙花子。
“真的是不懂得珍惜,气死老子了,结婚以后小兔崽子居然还是不定性,我也不求他长出息,就中规中矩当个富家翁也成,老大您说是吧?问题是他更加变本加厉往外跑,困也困不住,您说咋办呢?”
“断他经济来源,他用的都是你的钱,不很简单,没钱了自然就没有那些狐朋狗友了。”
“没用,只要锁他在家里,或者冻结他的卡,他分分钟就给我绝食,我又不忍心,哎…”
“那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