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敖龙火急火燎带着那瓶红酒,来到了叶幸儿的面前。
这个时候,何方刚准备让倪朵褪下易容,拍照留念来着…
叶幸儿此时受挫的情绪还未缓和过来,头疼是真的。
整个晚上她都睡不着,嫌枕头硬,嫌床垫的回弹性不够好…
她打前台电话,把酒店设施挨个投诉了一遍。
但最后,还是一根烟来得实在。
叶幸儿抽完了整一包烟,然后决定放弃了。
她也嘲笑自己,对呀,自己何德何能,不过是大宗师眼中的工具人而已。
叶幸儿虽是这么想,但还是不甘心啊…
她觉得自己各方面条件还是很好的,不是吗?
不过,她突然不想再看见何方了,就像从前,只是听着大宗师的传说,那该多好?
敖龙的到来也加剧了叶幸儿心中的烦躁,也让她更加自嘲。
叶幸儿压根没有给敖龙好脸色看,比平常更冷漠,应付敷衍的态度不要太明显。
“什么事,说吧,我听。”
敖龙却是习惯了叶幸儿这个态度,而且怀着重要的目的而来,倒也没有太计较。
“幸儿,那些矿主同意见我们了。”
“怎么了?你不是很想见我们敖家背后的矿主吗?”
敖龙见叶幸儿摆着一张臭脸,突然有些疑惑。
“来来来,我们是不是应该喝一杯庆祝一下,庆祝我们两家以后的合作大顺!”
“我爸说了,他有要事在身不方便过来,让我全权负责这件事。”
“还说本应该和你喝上一杯庆功酒,但现在只能由我来了,嘿嘿…”
“幸儿?”
敖龙发现叶幸儿有些呆滞,直到过了十来秒…
才见叶幸儿敛了敛眉,漫不经心的样子总算正常了点。
“抱歉,生理期。”叶幸儿说着,便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明明是红酒,需要品的,却被叶幸儿喝出了怼啤酒的气势。
敖龙傻眼了,心中我勒个擦,亲戚来了那我咋办?
只见喝下红酒的叶幸儿,又望着酒杯怔怔出神了。
好半晌,她突然抬眸。
敖龙说实话有些紧张的,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挤出干涩涩的笑意:
“幸儿,你怎么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叶幸儿深深提了一口气,欲言又止,便又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道:
“没事,你在这陪我聊聊天可以吗?”
敖龙闻言,霎时间心花怒放,卧槽青衣这能力就是给力啊!
有了这个能力,他还不轻轻松松玩转这世上所有的女人!
不过…
青衣又有过交代:在能力起效以后,最好还是不要马上就有过激之举。
要不然,容易引起叶幸儿的应激反应。
况且叶幸儿已经是成年人了,还是个修士。
身体一旦有不对劲的地方,很容易便会往“我是不是中邪”了方面想。
青衣又强调了他这能力,不是那种烂大街的椿药。
最好的办法,就是冷处理一小段时间,让叶幸儿逐步加强那种思念的感觉。
而当效果完全出来的时候,叶幸儿就逃不出这个以“痴情”为名的囚笼了。
尽管敖龙恨不得立马扑倒叶幸儿,将以往一切的辣鸡情绪发泄出来。
让你瞧不起我,啊?
让你成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这是看不起谁呢!
我今天就玩死你!
但一想到他父亲的嘱咐,青衣的叮嘱,敖龙烦闷地扯了扯领口,不情不愿站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