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王必魁这小子简直小人得志!”
四大家里面,张家家主张云展恨恨说道,看他那个样子也是真被气到了,面色通红,呼吸急速,攥紧的拳头悬在半空中,久久没有放下。
周辰连忙相劝:“慎言慎言,别忘了王家的云听。”
云听是很厉害的窃听功夫,王家的高手炼气控气很有一手,能够真元外放方圆几百米上千米。
一缕缕真元,就好像云烟,别人无知,只以为起雾了。但王家高手,便是通过这一手本领,勘察,窃听玩得可溜。
而已经将云体炼至终极的王必魁,很难说此下,整个大宗师府,是否也在他的监听之下呢?
在所有人眼中,现在的这个王必魁就是个凶神。
张云展自持身份,而且也确实,他是看着王必魁长大的,从前王不二没事儿,便带着他的宝贝孙儿四处溜达,讲道理,张云展还给王必魁买过糖,怎么说也是王必魁的亲长辈了。
他劝王必魁别将事情做太绝,尤其是连国家也得罪了,那不可取,以个人之力和国家掰手腕,即使何方也不敢。
其实这么说,张云展只是还未想好自己的立场,他还不想出来站队,这不何方还未出现,天知道事况还会不会有什么反转,他还想再观望,可王必魁却逼他们表态……
张云展想再拖拖……
岂料王必魁根本不念及从前的情谊,而且压根没有尊敬长辈的意思,一口一个“老张啊”且不说,还挑明地警告了张云展,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就说你这老张假正经,比那老周还要油滑。呵呵,我也就这样明明白白和你说了,最多给你十天,十天后不给我答复,那我可不能确保,你们张家……会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喽!”
赤裸裸的威胁了,也不怪张云展如此气,他不舔谁,只想置身事外都不行。
这咋办,难搞哦!
四大家和六大派都被威胁了,众人却敢怒不敢言。
时下王必魁不仅仅只是他一个人,在他背后,还有那神秘的厄无教。
说起这个厄无教,发展历程不长,撑到死,也就只有两、三个月,但势头贼猛,就和病毒一样,迅速扩散。
流感病毒都自愧不如。
华夏各地,随处可见身披黑灰色教袍的人,脖子上挂着一串星球仪状的吊坠,这是厄无教的教徽,这些人,都是信徒。
厄无教分了三个等级,看教袍的颜色便可分清,黑灰色教袍都是底层人,数量最多,而且收人不设门槛,只要想加入,便能加入。
具体操作,便是自行去当地的教研会,领一件教袍,和教徽吊坠,穿在身上便算是信徒了。
这里面有不少公家方面的人,他们都在等,等该教的骨干露头。
厄无教的中间层,则是一群穿大蓝色教袍的,这些人自诩是传教士,卫教士;也是开设教研会,给信徒传授教典的主要负责人。
有那么一小撮穿大红袍的,才是厄无教的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