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慈安居内，顾远初在和杨氏说着话。
“母亲，这肃王要娶蔓儿为王妃，您以为如何？”
自从柳氏扶了正妻后，顾远初还是第一次来跟自己商议孩子的婚事。
春嬷嬷过来，扶着杨氏起来。
“我儿心中已有了打算，且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
顾远初微怔，不曾想杨氏并没有说个一二。
他记得，顾倾澜已经将此事先行告诉给了杨氏。
“儿子以为，这肃王可以娶蔓儿，只是儿子有些担心陛下那边会对儿子有所猜忌。”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忤逆陛下，你要知道你要效忠的是谁？”
杨氏的话，倒是让顾远初不解。
“母亲说的是，儿子效忠的是大庸，是当今陛下，可是眼下战乱，时局动荡，儿子不得不想个后路。”
不然就如顾倾澜所言，若是他日江山易主，那他和相府的容华也就断了。
“母亲，儿子想让蔓儿嫁给肃王。”
杨氏的眸子多了几分睿智，眉宇间几分严肃。
“既然我儿知道如何做，那就去做吧。”
顾远初点了下头，跟杨氏又说了些话，才离开了慈安居。
春嬷嬷送走顾远初后，又来到杨氏的身边。
“老夫人，老爷那边应是同意了。”
杨氏叹了口气，望着屋外纷飞的大雪，原本睿智的眸子变得有些浑浊。
“嗯，希望相府能躲过战乱。”
顾远初从慈安居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匆匆回来的柳氏。
柳氏将那些散播谣言的人仔细询问后，发现都是柳家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