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容秉就站在门口不远处的位置,身上的衬衫领口都扯开了一大半,就连皮带扣也都是松松垮垮的,看起来格外颓靡。
嗓子都是哑的,“安安……”
“滚!”
陆蓉安那个时候整个眼眶都是红的,顺手就摸到了床头柜上的台灯砸了过去,“陆容秉,你特么就是个混蛋!”
江暮夏刚进来就被吓了一跳。
她看着从男人鬓角蹭过最后砸落在了她旁边的门框上,继而掉在自己脚下的水晶台灯,到底还是心脏瑟缩了一下。
“蓉蓉……”
她抿了抿唇,直接就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陆蓉安的身上,朝着周围的人看了过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家的佣人这会儿也都在这里。
默不作声。
江暮夏已经差不多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见过陆容秉,她这会儿看着那满脸都是沉着的男人,到底还是皱了皱眉,“怎么不说话?”
“我……”
陆容秉垂下眼睑,嗓音都有些明显的哑了,“我喝了点酒,不知道她会突然出现在我的床上……”
“你放屁!”
陆蓉安那本身就不是什么唯唯诺诺的性格,直接就红着眼睛对他吼,“是你自己喝醉了把我当你做了随便可以睡的女人,要不是楚焕过来说不定我早都被你摁床上了!”
陆容秉是江暮夏众多认认真真爱过的前任之一。
那三个有钱里面的一个。
江暮夏对于他的人品其实还是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发生了今天这件事她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楚焕。”
她皱了皱眉,直接扶着怀里的女人站了起来,吩咐道,“你抱她先找个酒店住下来,这里交给我。”
楚焕,“是。”
陆蓉安那会儿还处于惊恐的防备之中,被楚焕带走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有些细微的战栗,整张脸蛋都是通红的。
江暮夏看着她安全出去,这才转了身。
“说说吧。”
陆容秉和陆蓉安虽然是兄妹关系,但是他们却是不同父不同母,陆蓉安的母亲带着她改嫁过来的。
嗯……
在上流社会眼里,就勉强是个千金小姐。
不过江暮夏其实交朋友不是很喜欢看门第和关系,更多的是更倾向于臭味相投的那种观念上的契合。
毕竟钱嘛,她也不缺。
陆容秉其实长相也算是公子哥里面的上乘,虽然比不上韩庭之,可最起码穿着打扮起来也是可以媲美当红的流量小生。
他站在灯光下,脸上还带着明显的巴掌印。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他舌尖顶了顶上颚,语调都带了明显的轻嗤,“当初我之所以跟你分手,就是因为我知道了我自己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