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恩克鲁玛通过英属黄金海岸的航班,踏上前往巴黎的旅途之时,消息传来艾伦威尔逊就知道成了,只要这个人敢走,他就敢让这个带领黑非洲第一个殖民地独立的国父回不来。
“交给我们了!”格雷斯点头,他还真没有想到,一个殖民地的独立领袖,还真的敢于到处乱走?不是应该固守大本营,保护好自己的安全么?
“没什么可奇怪的,毕竟我们有了一个不好的先例。”艾伦威尔逊耸耸肩道,“既然他已经动身,我相信黄金海岸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这格雷斯就有所不知了,恩克鲁玛之所以敢应邀千万巴黎,和战后英国的脑瘫不无关系。
二战把战前的大英帝国从世界霸主的位置上打下来,一直以来以成熟政策著称的伦敦,做决策的时候就好像迷茫的英国公民那样不知所措。
标志性的事件是英属印度的独立,这就给别人造成一个印象,既然连对英国这么重要的英属印度都能够独立,其他殖民地是不是也可以?
更何况恩克鲁玛本人,就是英国放回本土的,在前几年恩克鲁玛在结束了美国的留学生涯之后,曾经短暂在伦敦生活。
在此期间,恩克鲁玛联络了当前几个在法国做议员的黑人领袖,费利克斯·乌弗埃-博瓦尼和列奥波尔德·塞达·桑戈尔都在列。
恩克鲁玛倒是给伦敦留下了最后一丝颜面,在其后世界黑人团结大会上并不是在非洲举行,而是在美国和其他非洲独立领袖一起召开了会议。
非洲的解放问题成为本次泛非会议的主要议题。大会拟定了泛非民族主义的纲领,一致通过了以非暴力积极行动策略为基础的非洲社会主义原则以及“人权宣言”的阐明的原则,建议各地非洲人和非洲人后裔组织各自的政党、工会、合作社团和农民组织,来支持争取民族政治自由和经济进步的斗争。
这些非洲的独立领导人,以及在美洲居住的支持者开完会,恩克鲁玛又堂而皇之的去了英国,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当然本次对恩克鲁玛提出邀请的费利克斯·乌弗埃-博瓦尼,和列奥波尔德·塞达·桑戈尔,也都是在那一次会议结束之后,和恩克鲁玛结识,恩克鲁玛之后去了英国,他们两个则返回了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