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莒生喝道。
“是,此人与银瑶公主之间,极为奇怪。此人看似守着银瑶公主,却并未拘着银瑶公主。但银瑶公主又寸步不离那山洞。且,二人还时常吵架,每回吵过,银瑶公主却主动示好。”玄甲卫一副想不通的模样一点一点将情形告知莒生。
莒生听罢,眉尖却越收越紧,一张俊逸的面庞此刻却神情莫测。
“你们看不清此人的模样?”
“属下无能,此人每回来都身着黑色斗篷,从来不脱,且那斗篷上必有什么天材地宝隐匿了模样,委实看不真切。”玄甲卫说着猛然跪在到了地上。
以玄甲卫的修为竟连此人的模样都看不见,此人究竟是什么人?
莒生摆摆手,示意玄甲卫起身,又问道:“沈若瀚呢?可探到了踪迹?”
玄甲卫道:“最后见到狩魔王,乃是在千岁洞,只是,我等入洞去探,洞中却空无一人。”
“罢了,你等专心盯着银瑶那处罢。”莒生轻声道。
“是。”玄甲卫拱手一礼,转身便要离去,却听见莒生又道:“你们不要惊动她,还有,护她周全。”
玄甲卫立时应诺,旋即便消失在暗夜中。
良素此刻的手掌却撰得紧紧的。浓郁的夜色下,莒生身上的仙衣更现出独有的幽蓝色,那是她制的魔界仙衣才有的幽蓝色。
莒生令玄甲卫费劲心机寻的却是银瑶,莒生对玄甲卫说,要护她周全。
他对银瑶,是很在乎的吧?
昔年,她说,银瑶骗了她去坠仙崖,莒生不信;她说银瑶骗了她去天后花园,莒生亦不信。
良素的心蓦然生出一股生疼,那疼仿若一只手狠狠揪住了她的心一般。
良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了房中,待再看手中,才发觉原本要送去的仙衣还没有送去。
窗外,夜色冷凄,月上中天,却只如钩不见圆。
翌日,莒生却来寻良素,道:“玄甲卫来报,在千岁洞见了狩魔王,我去寻一寻。”
良素低眉,不看莒生,只点点头。
莒生拉了良素来,轻轻摸摸她的头,道:“怎么不说话,可是做仙衣累了?若是累了,我回来了带你出去转转。”
良素抬眸看莒生,莒生一双眼眸此刻若山涧最清亮的溪水,只这般看着她。
莒生柔声道:“小月与我说了圣母的情形,解铃还须系铃人,恐怕只有寻到狩魔王才能救得圣母。”
千岁洞中,玄甲卫亦没能寻到失踪的狩魔王,唯有他亲自去一趟看看端倪,瑶山圣母之毒必须要解,为了良素。
良素的眼眸闪了一闪,莒生去寻狩魔王,是为了她母亲?还是为了银瑶?
良素不知多少次想问出这话,然,她到底没有问,只看着莒生。
“今儿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只这般看着我?”莒生却是不解,又揉了揉良素的额发,奇怪地问。
良素低了头,道:“没什么,你万事小心。”
“嗯,我知道,栗战也与我同去,你放心。”
“那就好。”良素依旧低眉轻语,窗外清风徐徐,雾霭森林里鸟语轻吟,良素就这般看着莒生徐徐离去,眼眸终于黯然了下来。
莒生并栗战离去时,二人联手给雾霭森林留了一重禁制。
如今,三界都知晓良素能制魔界仙衣,虽则良素已然大乘修为,又有九魔银霖针相护,但莒生到底不放心。而小月,光是那一屋子离奇的魔毒便够魔界诸人眼红的了,栗战又焉能放心?
这重禁制唯有良素并小月能开。
然,这一日,雾霭森林却来了两个人。
其中一人轻轻松松便解开了莒生并栗战二人联手设下的禁制。
禁制被触动时,小月蓦然顿住了手中正在制的魔毒,丢了瓶子便往院子外跑,见到解开禁制的人,指着便骂道:“我给你玉简,不是让你带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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