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元仙衣堪堪接住了那巨大的赤金战斧,却见战斧忽地竟消失了。莒生却在此刻唤出了九霄金文针。
“魔尊,你的针,固然霸道,然,与九霄金文针比还差得远!”莒生话音落处,但见一道金光在空中轻轻一划,便以迅雷之势袭向魔尊。
“莒生,你说什么?什么针?你的九霄金文针要伤我?”
莒生听了这话,心中蓦然一惊,灵力下意识便一收。
九霄金文针急急转向,却是最后关头贴着魔尊的面庞停了下来。
莒生眼眸一收,“你……说什么?”
莒生分明见到此刻的魔尊眼眸中竟再没有了那血红色,此刻的魔尊,眼眸中竟纯澈若雪,一张面庞更是纯净又无辜地神情望着他。
“莒生,你怎么了?”
“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兄长啊!莒生!”
魔尊说到此处却是缓步朝莒生而来。
那双眼眸越发的纯澈若雪,哪里还有一丝血红色?
那张面庞上也早没有了虬结的血红色经脉,分明的,就是相帝那张纯澈的面庞。
“莒生,你……你怎么了?你……你怎么受伤了?”相帝的眼中却是心痛至极的眸光,上前细细看着莒生胸前的伤处。
“谁?谁伤了你?究竟发生了什么?”相帝却是心痛地看着莒生。
然,莒生却一言不发,只静静看着面前的人。
他究竟是魔尊还是兄长?
“莒生,你……你为何这般看着我?”相帝一双纯澈的眼眸也望着莒生,却是满满的不解与心痛之情。
“莫非,莫非是我?”相帝忽地痛呼,一双纯净若积雪的眼眸却是蓦然一黯,“我知道了,一定是我,是不是我失了心智?”说着,相帝却是用手拼了命的打自己,“是我,一定是我!我做了什么?我竟伤了你,我真该死真该死!”相帝一面说一面用手狠狠打在自己头上,竟是一拳比一拳中。
“哥哥!与你无关,勿要再伤自己了!”莒生却是再忍不住,上前拉住了相帝的手。
“哥哥,不要打了,此事与你无关。”莒生又唤道,眼眸中却是深深的痛楚。
“莒生,莒生,我……我……”相帝一面却是痛声道,一面却是紧紧握住了莒生的手。
然,就在下一刻,莒生分明觉出,有人死死扣住了自己的脉门。
莒生面色一变,蓦然往后疾退,然,竟挣脱不开。
却见眼前的人一双原本纯澈若雪的眼眸却忽地变得若乌云一般,面上更是露出狰狞的笑,那张脸,哪里还有半分相帝的模样?
“莒生,我说过了,你怎么还是不长记性呢,你竟还像小时候那般好骗。”说罢魔尊的面上却是笑得越发得意,“哈哈哈,你小时候我潜入天宫,不过说领你去见你母亲,你便跟了我去。适才,我不过是装一装你兄长,你就相信了,你竟还是这般天真!”
魔尊说完,更加笑得放肆,但,扣住莒生脉门的手却蓦然用力。
莒生吃痛,却是痛呼出声。
修仙之人,脉门便是气门,若是被人拿住,却是半分灵力也使不出来。
魔尊见了越加哈哈大笑起来,忽地手中竟现出那枚银针来,“莒生,你适才说什么?说我的针比你的九霄金文针差远了?今日就看看我这枚针若是直接扎入你的脉门中,却是会如何?”
说罢,魔尊面上露出可怖的狞色,手中握着那枚银针,却是狠狠扎入了莒生的脉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