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素又回眸看了莒生一眼,莒生却是朝她温温一笑,上前轻轻叩了叩那石壁,又取出一只小小的玉盒,玉盒打开,竟是一只胖胖的盅虫。
莒生将那玉盒靠近了石壁,便见小小的盅虫一跃便爬上了石壁,那盅虫亦是有趣,绕着那石壁一点一点爬行,竟爬出了一个门的形状
良素微微缩了眉尖,道:“识途盅?”
莒生轻柔笑道:“果然是圣母的女儿,识得这个小东西。”
却见那小小的盅虫画出一道门的形状后,顿了一顿,竟嗖地钻了进去,连个影子都不剩。
原来这识途盅最拿手的便是寻找隐匿的地方,如今这般钻进去了,必是寻到了。
果然,便见那门缓缓启开。
门里出来一人,竟是瑶山圣母。
良素见到母亲,立时上前,道:“母亲,这千岁洞如何换了地方?我还以为寻不到你了。”
瑶山圣母却拉了良素的手,轻轻拍了拍,又转向莒生道:“见过殿下。”
莒生却轻轻避开,虚虚受了圣母半礼而已,只道:“这里没有外人,圣母何须多礼。”
良素却是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莒生,问道:“母亲与莒生相识?”问罢忽地又想起来,母亲原本便是天界神君,莒生乃天界帝君,天帝之子,母亲认识也不奇怪。
岂料,莒生却是朝良素轻柔笑道:“我与圣母非但相识,还是故人。”
圣母亦笑了,拉了良素进了那洞中,莒生亦进得洞中,那洞中的石门又缓缓合上,石壁上又一点踪迹也看不出来了,倒像从未有过这石门一般。
待进得洞中,瑶山圣母却是对莒生道:“用了殿下的法子,那沈若瀚果真不再起疑了。”
莒生亦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沈若瀚便是一条老狐狸,圣母一切千万小心。”
“殿下放心,这么多年,那沈若瀚也不敢将我怎样,且借着这次换了千岁洞的位置,我亦悄悄劈出这密室,沈若瀚也不知晓。”
莒生听罢,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忽地瑶山圣母似想起什么,又道:“对了,这一回千岁洞换方位,沈若瀚却是叫那坤魔王来做的。”
“坤魔王?”莒生忽而眉尖一蹙,道:“坤魔王本就又腾挪乾坤的本事,如此说来,他倒是与沈若瀚走得近?”
“我看着那坤魔王倒不似与沈若瀚一道的,倒像是沈若瀚用了什么法子哄了他来。”
“罢了,只要沈若瀚不再疑心圣母便好。”
二人这一番你来我往的话,却将一旁的良素听了个糊涂,只良素却看出来,母亲与莒生只怕不只相识这般简单。
那识途盅恐怕就是母亲给了莒生,也唯有那识途盅能寻到此处,此处怕就是母亲说的她在千岁洞中另僻出来的密室。
“母亲,你与莒生说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良素终于按捺不住问道。
瑶山圣母却是慈爱地看了看良素,拉着她的手道:“素儿,我与殿下天魔大战前便是故人。”
果然,母亲与莒生极为相熟。
又听莒生亦笑道:“圣母与我母亲,有过一段非同寻常的渊源。”
原来竟是如此,良素竟不知母亲与莒生的娘亲昔年便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