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贤这边正待入巷,那边吴氏转过去的面上哪里有一丝情欲?面上只露出冷笑。良贤抱了吴氏便往旁边一处屋子而去,却是用灵力解了禁制。这处地方吴氏知晓,是特特筑在这养盅所里的一间屋子,每一回良贤便是在这屋子里唤出母盅。
而吴氏为良贤打理盅虫这许多年,从未进去过!
今儿,被情欲迷了心窍的良贤却将吴氏带了进去,吴氏面上更是一丝冷笑,良贤到底中了她的红袖盅。
原来今儿吴氏是有备而来的,适才借着那几只盅虫灵力不足的由头,为它们灌了灵力,却也暗地里催动了红袖盅。
若是在平日,吴氏是断断不敢的,以良贤在盅毒上的修为,吴氏略有动作必会被他识破,然,今日良贤本就有些醉,又借了喂盅虫灵力的由头,这盅便下得神不知鬼不觉。
那红袖盅最大的作用便是催情。
吴氏被良贤抱入那唤母盅的屋子,良贤便要撕扯吴氏的衣衫。
吴氏却笑着轻轻推开了良贤,身姿娇柔地笑道:“老爷,这还是妾身第一回进这屋子呢,这处可是你素日唤那母盅出来的地方?”
良贤听得吴氏这般问,已然中了红袖盅的良贤此刻哪有往日的精明,立时嘚瑟地对吴氏道:“便是此处了,老爷待你如何?这地方便连舒氏都没有来过。”
吴氏心中冷冷笑着,为你伺候了这许久的盅虫,你不也防贼一般防着老娘吗?
只吴氏面上却依旧笑着,道:“老爷最疼妾身了,我当然知晓了,既是如此,老爷今儿就好好疼疼人家……”那声音又酥软得直往良贤心中钻。
良贤本就中了盅毒,哪里还耐得住,立时扑向吴氏便要动作。
吴氏却装作不经意间身子一扭,堪堪便错过了良贤,却又是一副撒娇的神情道:“老爷,人家还没有见过那母盅呢,今儿难得,老爷,你就让我见见嘛……”
良贤此刻本就饥渴难耐,又见吴氏一副小女儿一般的柔情撒娇,哪里还忍得住,听她这般说,忙上前将她搂住哄道:“那母盅修炼中,今儿却是不得见呢,我答应你,改日定给你看,今儿先办了我们的事。”说着抱着吴氏便亲了起来。
吴氏立时娇喘连连,一面回应撩拨着良贤一面却又道:“老爷,我听说那盅海厉害得紧,老爷可有本事驾驭得住?莫不是在哄我罢?”
良贤此刻脑中充血,哪里听得出吴氏话中的毛病,却只一味逞能道:“我哄你做什么?盅海虽厉害,我自然有降服的法子。”
“我才不信。”吴氏故意扭捏着,欲拒还迎地撩拨着良贤。
良贤见状,男人性子便被激了出来,大声道:“我给你看个东西。”说罢不知从何处取出一枚玉简。
那玉简却与旁的玉简不同,上面雕刻了一个巨大的“盅”字,竟隐隐流转着血色,放出暗红的光芒。
一看便不是凡品。
良贤见吴氏惊住了,更是得意道:“这东西便是打开盅海的玉简,盅祖他老人家留下的,唯有瑶山族长才有,如今在我手中,你说我能不能驾驭得那盅海?”
到底是见到了这东西,素日听说了无数次,这一回到底是见到了,吴氏恨不能立刻便将这玉简收入囊中。
吴氏压了压心神,又软语道:“这般厉害?老爷快给妾身也摸一摸见识见识。”
良贤自然不疑有他,便递与吴氏。
吴氏接过那玉简,心中便跳得极快,面上却强压下惊慌,只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身子竟一软倒在良贤身上,娇声道:“老爷果然厉害,妾身此生最爱的人便是老爷了,把妾身的心都拿去了呢……”这声音酥软得让良贤哪里招架得住?
良贤立时一把抱住吴氏,吴氏便在此刻又悄悄加剧了那红袖盅的毒性。
良贤哪里还按耐得住,眼眸立时一错,看向吴氏早已意乱情迷,手下便动作起来,吴氏立时被撩拨得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