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回来,牧月被廖东侮辱,李家不到晚上就会被廖东收入囊中。外人欺负牧月的时候,收购你们李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有现在的阻止勇气?现在我要杀欺辱你们李家的人,你们反倒有骨气站出来阻止我了?”
秦冕冷冷盯着这些人,怒火在胸中越烧越旺。
“说话啊!都他妈哑巴了?!”
怒吼声在整个会议室里回荡,这如同洪钟一般的咆哮震的人耳朵嗡鸣。
对李家,秦冕觉得自己已经很够意思了。
八年前的羞辱,八年后的再羞辱,之前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为了李牧月忍着不吭声,但是今天,李家的这帮混账东西为了一己之利将李牧月拱手送人,倘若不是王长征及时赶到,他将和自己的爱人生死相隔!
这叫他怎么忍?
“冕哥……”李牧月泪眼婆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咬着红唇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秦冕给了李牧月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盯着李家众人说道:“所幸牧月没出事,否则,你们李家从老到小全部要为她陪葬,一个小小的李氏集团居然值当你们出卖亲人,和你们这些人待在一起真是令人作呕!”
面对秦冕的熊熊怒火,李家众人居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这个废物……此时此刻怎么会给人一种地狱爬出来的恶魔的感觉?
无论从他浑身凛冽的气质,还是他凶戾的眼神,和他们印象中那个任人宰割的废物好像完全不是一个人一般。
霸气!
对,就是霸气凛然!
这种霸气和杀气让李家众人内心恐惧不已,会议室一时间陷入诡异的静谧。
什么是爱?
李牧月觉得现在就是,一个男人能护你周全,救你水火,但凡你想要的,他都能给你,如果这不是爱,那什么才是爱呢?
而且李牧月坚信,如果自己出事,秦冕一定会向他说的那么做。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冕哥,冷静下来好吗,我们还没有结婚,还没有我们的宝宝,你把廖东推下去,我会守活寡的,难道我们要在监狱里举行婚礼吗?”尽管很感动,但李牧月还是保持清醒的劝说秦冕道,她不能失去秦冕,哪怕秦冕有办法逃脱法律制裁,她也不愿意冒险。
“对,秦冕你不要意气用事,廖东刚才也说了,他的背景身份你很清楚,要是他死了,廖天鹰和段红棉不会饶了李家,你不是爱牧月吗,牧月也是李家人,你难道不为她想想?如果李家受难,李牧月也不好过。”老太太急切的说道。
“如果我说,从今天起牧月跟你们李家不再有关系呢?”秦冕不屑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家现在正面临为难,难道你想让李牧月这个时候离开李家啊?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她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这次李家的危机是她造成的,她休想一走了之!”李旭站出来叫嚣。
只是他话刚说完,脸上就重重挨了王长征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把李旭打的嘴里冒血,半个脑袋都嗡嗡直叫。
“我来半天了,就看你不爽,你怎么还非得往枪口上撞呢,我忍半天了,不想动手非逼我动手。”王长征打完李旭甩了甩手说道:“没礼貌,秦哥说话你老老实实把嘴闭上,什么时候叫你说话你再说,再哔哔打歪你的头。”
王长征的手段刚才李家人都见识过,况且他还是安华实业的副总,即便打了李旭也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
不过这一巴掌打的,很合秦冕的心意。
秦冕把目光从李旭身上收回来,轻蔑的看着老太太。
李家老太太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的爱孙李旭了,而是用尽全力说服秦冕道:“李牧月是李家的血脉,你和她现在还没有结婚,她就还是我李家的人。即便将来你们结婚了,她身体里流的也依然是我李家的血,你杀了廖东,那牧月身为你的未婚妻同样会背负一生骂名!”
“他这种蛆虫,杀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至于骂名,我秦冕之妻,谁敢?即便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谁骂,我灭谁!”
“你、你疯了,你疯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刚才段老板已经来过电话,廖东的事段老板会赶过来处理,等她来,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但在她来之前,你就是不能动廖公子!”李家老太太语气急促,秦冕说的话她根本没精力细想,她现在一颗心全在廖东的生死上。
她哪里知道,天门领主有便宜行事之权,只要对方罪责明确,即刻诛杀无需上报。
“她来?你们认为,她能改变我的主意?”
秦冕轻蔑冷笑,瞟了一眼手里已经半死不活的廖东说道:“别说是段红棉来,就算廖东把他的靠山全部请来,也一样不能改变我的决定。死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的事,真正的惩罚,是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