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山,谁给你的胆子当众说这些?”秦冕看着状若癫狂的李强山,他是有意想逼李强山说出当年对不起李远山的事,就是没想到李强山和赵美娴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怪不得李强山对李远山这个哥哥恨之入骨,恨不得让他死在当年那场车祸里,原来三人中间还有这么一道插曲。
至于后来李强山对赵美娴态度恶劣,想来也是因为得不到所以就毁灭。
众人皆是无比惊叹,不过这种事外人只是看着热闹,李家这些身在家族中的人却不一样,一来这是家丑,二来这李远山恶毒至此,简直是罪不可恕,应该把这一幕记录下来给李家老爷子看了,再做定夺!
李建业当时跟着李牧月一起出李家,也是因为李润堂老年昏聩,居然让李旭三番五次欺压李牧月这个能为家族做事想为家族做事,有能力为家族做事的人,但现在李强山所说涉及家族重大事件,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些告知给老爷子和老太太才是。
所以李建业当即打开手机录音,把原话一字不动的传回李家。
“李强山这个名字也是你叫的?哈哈哈哈哈,你问得好,问得好啊!”李强山又痛饮一杯酒,“那我就告诉你谁给我的胆子!以前我憋着不敢说,是怕说出来自己小命就没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闺女成了天门白大人的女人,老子就是天门中人的岳父,我这种身份,谁还敢跟我一较高下?!”
“是吗?”秦冕冷笑,“你回头看看你女儿吧。”
李强山一怔,蓦然回头!
现场所有人也蓦然回头朝大门口看去,就见李欣雅浑身衣衫褴褛,像是被鞭子狠狠抽打过的一般,脸上和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是被鞭笞的血痕!
李旭和李强山看到这一幕皆是大惊,迅速上前询问道:“这,这是怎么了?”
李欣雅面色呆滞,好像被吓傻了一般,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前方连眼珠子都不错,李强山傻了,“欣雅,欣雅你这是……”
还不等李强山话音落下,只见一身白衣的白清韵信步走来。
面带微笑,“你方才说,你是谁的岳父?”
这笑中带着杀机的表情让李强山浑身一颤,话都险些说不清楚,“你、白大人你把我女儿,我女儿这是……”
“就凭这么一个妓女,也想上我白清韵的床?真当我白清韵饥不择食?李家李欣雅,试图勾引天门宫主,罪当死!”
当死!
两个字音节一落,李强山双眼一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白大人,白大人饶命,饶命啊……饶我女儿一命吧!”
“天门行事,言出必行!”白清韵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强山,冷笑道:“还有你,大庭广众散播天门谣言,既然你这么想当天门的岳父,我成全你,即日起李欣雅发配天门恶谷。哦对了,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天门恶谷是什么地方,天门恶谷关押着近些年国内和境外的罪恶之人,相信他们会好好对待你女儿的。”
“龙卫听令!”
“在!”
“将李欣雅发配恶谷,即日起无门主令不得出恶谷一步!”
“是!”
四名龙卫进来将已经快傻了的李欣雅拖出去,就在这个时候李欣雅忽然浑身绷紧,接着迷茫的眼神好像在宴会中间搜寻什么,等她目光终于落在秦冕身上时,李欣雅发出一声怪叫,表情既狰狞又惊悚,“是你!是你!”
“带走!”白清韵皱眉。
四名龙卫把李欣雅带出去,从今日起这个女人将在恶谷度过终身。
白清韵正要处置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强山和李旭,却见秦冕忽然咳嗽一声,接着不动声色的给白清韵使了个眼色。
这是不杀的意思。
白清韵迟迟不下令,这就宛如一把尖刀悬在父子二人脖子上。
“司徒洲,看来你没有当媒婆的潜质啊,刚介绍了李欣雅给白清韵,李欣雅就被天门发配恶谷了。”就在宴会厅噤若寒蝉时,秦冕忽然就开口了。
司徒洲当时眼前一黑,你特么不说话能死吗?
众人也把目光投向司徒洲,刹那间司徒洲成为宴会焦点。
本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旭像是被秦冕提醒了,他疯狗一样爬起来冲向司徒洲,“司徒洲!是你说的把欣雅介绍给白大人,你不是说事情已经成了吗,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把欣雅还回来,你把欣雅还回来!”
虽然李旭和李强山不是什么好鸟,但对自家亲人倒还是不错,这个时候还有胆量找司徒洲。
“滚开!”司徒洲也慌了,一脚把李旭推开,“她自己没本事,这种事能怪我吗?”
“听说,你认识我?”司徒洲刚把李旭一脚踹翻,白清韵整个人已经站在了司徒洲面前,白面含煞,眼中带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