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琦琦在门外听到这话已经气的浑身发抖,她的手指抓住门框,居然硬生生的把指甲掐断了。
她很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问问他们三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当她发现严父严母朝着门口走去的时候,她的心跳如擂鼓,迈着双腿快速的离开了,一路直接跑回隔壁自己的房间去了。
张琦琦靠在门背后,捂着嘴巴努力让自己喘气的声音降到最低,直到她听到严父严母下楼的声音。
下一瞬间她像是浑身失力一般,瘫顺着门慢慢的跌坐在地上,她手中的白瓷杯也咔嚓一声随之破碎了。
这是张琦琦最喜欢的一个杯子,当初也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可是没想到居然只是轻轻的和地面接触了一下便碎了。
她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原来越是美好的东西越是容易破碎,爱情一样,就连水杯也一样。
唯一守护它们的办法,那就是放在玻璃橱柜里远观,不可亵玩。
张琦琦在原地坐了会儿,心里隐隐的期盼一墙之隔的严峻会不会听到动静过来,然而她坐着等了好一会儿,瓷砖地板很凉,她感觉双腿已经发麻了却还没等来严峻。
她的一双眼睛变得冷漠了起来,艰难的扶着自己站了起来,待缓过劲来后,她拿过垃圾桶,一块一块的把白瓷骨杯的碎片捡起来丢垃圾桶去了。
最后,她跪在地上用纸巾一点点的将碎渣渣也全部清理干净了,然后她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同时她脸上的笑容则是变得越来越阴狠。
……
苏五味从小对于饮酒便没有太多的兴趣,在加上她从校园出来便进入了婚姻的殿堂,是以虽然她已经三十三岁了,可是她从没有真正意义上醉过一次。
说真的,在过去的十年里她想起这些的时候难免会觉得自己的人生太过平淡,平淡的一眼看的到底,就连稍微的放肆也没有过。
是以她今天不设限的喝酒,其实也算是她弥补过去的一个缺憾,同样也是想要真正试一试自己的酒量到底如何。
当然,她并不是一个没有深思熟虑的人,如果今天陪她喝酒的不是傅渊而是别人,比如说是严峻的话,她绝对是滴酒不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在她心里傅渊是一个非常可靠的人,是一个让她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她知道自己在他面前不用设防。
她甚至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自己即便在傅渊面前喝醉了,他肯定会护自己周全。
此刻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自己房间的吊灯,她的身体出了感觉有些笨重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苏五味的嘴角露出几分笑容,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傅渊果然是一个靠得住的人,至少他不是一个会趁火打劫的人。
她想要做起来,条件反射的想要用手撑着身体,结果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的禁锢住了。苏五味扭头望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头乌黑的头发,因为有发胶是以显得很有的型。
大脑有瞬间的呆滞,苏五味用另外一只手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果然见到了傅渊的脸。
此时的傅渊正头靠着她的床边沉睡,一只手和她的手十字交叉,另外一只手放在脸颊下当枕头,两条长腿在地上弯曲着。
他这个睡觉的姿势绝对不舒服,可是他的神情却很安详,感觉他很享受这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