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柔声劝说下,苏五味一个没什么食欲的人,居然把一整碗稀饭吃完了,还吃了半笼小笼包。
肚子里面填满了之后,苏五味感觉自己浑身又变得有力气了,先前的虚弱感一扫而空,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事了,甚至可以直接出院了。
打完针后,苏五味和护士站打了招呼后,和傅渊两个人直接去了楼上严朵的房间,当然她未免露馅依旧是换了平常穿的衣服。
严朵的病房瞬间变得热闹无比,三个大人,两个孩子,还有一个时不时会进来的护工,所幸这里是高级病房,很宽敞这么多人呆在里面也不嫌拥挤。
对比这里的热闹,医院另外一间高级病房的氛围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严峻昨晚先后被苏五味和傅渊所伤,在急救室里就呆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等手术完成已经是深夜。
严峻做了手术麻醉还没过,需要有家属全程在旁边盯着,严父严母心疼儿子,两个人一商量,护工信不过,他们决定自己盯着。
又是两个小时麻醉过了,按照医生的叮嘱,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严峻即便再困也不能睡觉,两位老人强撑着眼皮陪着严峻说话。
终于熬过了最痛苦的两个小时了,严峻身体本就虚弱,在镇痛棒的加持下,他二话不说呼呼大睡。
严父严母就这一个宝贝儿子,自然也不打算大晚上的回家,两个人合计了一下,挤着在沙发上睡了,谁也没想到要给张琦琦打个电话。
而为了避免严峻的手机和钱包被偷,被严母早早的便藏在了自己的包包里面了,自然也没有发现张琦琦给严峻打了无数个电话。
早上严峻一家三口是被医生的查房吵醒的,在医院里没有绝对的秘密,不过一个晚上而已,严峻为何会受伤住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虽然医院流传的版本是前夫妻两为了孩子的抚养权大打出手,可是无论在哪里,大家对于动手打女人的男人都是没有好感的。
是以医生给严峻检查伤情的时候完全是公事公办,丝毫不理会严峻因为疼痛而冒出来的满头大汗,也不理会严父严母在旁边的叮嘱和抱怨。
查房结束后医生只冷冷的丢下一句:“按照你的伤,估计要在医院住一段时间,你们做好心里准备。”
说完这句话后医生转身直接离开了,护士立刻上前来给严峻打针。
如果说医生虽然对严峻不满但是依旧是公事公办,那么同为女性的护士则是完全的偏向苏五味这一边,她给严峻扎针的时候可是毫不留情,足足扎到第三针才成功。
终于严母还小声的抱怨了一句,结果被护士毫不留情的一句话给怼了回来:“老太太,不说您儿子是男人,就您儿子这肿的跟猪脚一样的手,换谁不得多扎两针啊?”
严母碰了个软钉子,严峻一个男人总不能说怕扎针吧,一家三口都只能乖乖的闭嘴。
终于送走了护士,严母心疼的问道:“严峻,我去给你买吃的,你想吃什么呀?”
“外面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严峻皱着眉头不在意的说道:“反正都是那些垃圾食品,你看什么方便买什么吧。”
严母一张殷勤的脸变得苍白了几分,她知道严峻的胃口在过去的十来年里被苏五味养刁了,苏五味做的早餐花样繁多,味道比外面的好,关键还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