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是谁让你在我小堂姐测试的时候,喊那句话的?你得了什么好处?不要再跟我吱吱吾吾。你该知道我的手段,对付你,轻而易举。”
“就算你是小师姐,你也不能滥用私权。”伍蔚典硬着脖子说道。
“我可是奉了冷副院长的命令,过来调查有人参与陷害应天学院准学生一事的。这是公权,不是私权。”
伍蔚典:“。。。。。”
重点是公和私吗?重点是滥用权力啊!
“这背后之人来这么一出,可是把昨天所有在场之人的智商都按在地上摩擦了。
当然被摩擦得最厉害的肯定是你了。
毕竟这种一看就不可能成功的事,竟然还有人会帮腔。
所以,坦白从严,抗拒更严!”
伍蔚典:“。。。”
难道不应该是坦白从宽吗?
他心里苦,但他也不敢说。
闻人殊虽仍旧笑意盈盈的看着伍蔚典,但伍蔚典知道他再磨磨叽叽,闻人殊肯定会对他不客气了。
“昨天下午我在山脚镇子上的时候,忽然就被一阵风狭裹进一条小巷,有个黑衣人让今天在看台上找机会质疑闻人洙的修为。
我起初不明白,好端端要怎么去质疑人家的修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质疑的好时机,直到闻人洙没通过测试,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他们给了我一个散声石,说催发这石头,我的声音就会从另一个方向传来。这样别人就不会知道是我说的话。”伍蔚典说道这里,悄悄瞥了闻人殊一眼。
难道眼前这个不是人吗?她可是很快就锁定了他。
他有种被人骗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