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修为？
众人一脸懵逼，确定不是在说玄学？
“可是心境？”
迟疑了一下，马钰问道。
在佛门、道门，乃至儒家，都有着境界的说法，指的便是心灵境界。
心灵境界越高，便越接近传说中的佛陀、仙人、圣人！
“可以这么说”东方云点点头。
儒释道三家中的炼心，实际便是提升的精神境界，也就是精神修为。
老子的无为，庄子的逍遥，孔子的仁，孟子的义...这些都是他们各自境界的体现。
这些远古圣贤的心灵境界无不是达到了极其高深的地步，远远超越了所谓的先天之境。
按照东方云的猜测，若是孔子、老子、庄子等诸子百圣修炼武功，必然是流传千古的武道大宗师，以他们的境界，先天对于他们而言根本没有难度，破碎虚空也并非不可能。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武道起源于先秦炼气士，那个时候诸子百家的时代早已过去了。
“心境，精神修为？”
一旁，江南六怪等人都是一脸懵逼。
他们练武只练真气、武功招式，从未想过何为武道，武道精髓...
此刻骤然听到这些武道秘闻，完全和不懂武功的小白差不了多少。
“师傅当初曾说让我们多读道藏，多打坐悟道，莫非便是这个意思？”马钰喃喃道。
“王重阳？”
东方云笑了笑：“他对此应该也只是一知半解，否则的话不会不告诉你们，也不会冲击先天失败而亡！”。
“胡说”
孙不二怒道：“师父乃是天下第一人，岂是你能知晓！”
“呵呵..”
东方云冷笑了一声：“天下第一人？”
“那只是有人不愿与他争这些虚名罢了”
“谁？”
丘处机冷笑，根本不信。
众人也是冷笑，根本不信。
“十七年前，华山论剑结束后，我师父曾找到重阳真人比试过一场，那一战王重阳输了”东方云淡淡道。
“不可能”全真七子立刻喝道：“东皇，我等虽然败于你手，但若是再辱及先师，即便是死，也要与你拼个你死我活！”
“哼”
东方云冷哼一声：“本座还不屑骗人”
“当年那一战，我师父的确胜了，不过我师傅并没有取走九阴真经，只是借九阴真经参悟了三日，否则本座又如何懂得九阴真经的武功”。
“这...”
全真七子顿时一呆。
是啊，若非如此，如何解释东方云的九阴真经从何处学来！
“本座修炼的神功名为九阳神功，至刚至阳，便是师傅参悟九阴真经后所创，与九阴真经的至阴至柔相克”东方云继续道。
怪老人生前不显于天下，虽然也没这方面意思，但东方云却要为其正名，留下他的传承！
九阳神功！
众人这才清楚东方云所修神功的名字，同时对东方云的话也信了几分。
哪怕是全真七子，尽管不愿意相信，却也无法去反驳。
因为按照东方云所说，一切的不合理都能解释了！
东方云的九阴真经从何学来，这至刚至阳的神功为何从未听闻，还有何方高人能够教出东方云这般的徒弟...
这一刻，哪怕是孙不二也沉默了！
许久，马钰道：“敢问阁下，尊师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