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殊要去找媳妇,地上那的玩意也不管了。
抬脚就要走人,结果还没走出一步,就发现不能弄了。
“嗯?”
低头一看,原来竟是被人抓住了裤脚。
眉头皱的更深了,面露嫌弃。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你抓裤脚干嘛呀,合着裤脚也让你情有独钟?真是受不了。
抓住他裤脚的不是别人,正是天香。
老实说,天香并不想干这么卑微的事,总觉得给人一种,很丢脸的感觉啊。
但是没办法,不这么干不行啊!
鬼特么能想到,陆云殊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不按她的套路出牌。
天香的计划,跟他相撞来,一次意外的偶遇,这样也就能够,顺理成章的认识了。
可是谁又能想到,陆云殊把她撞倒以后,压根就没正眼看过她,更别说上前扶她了。
天香愣是在地上坐了十多秒钟,就等这陆云殊伸出他的绅士之手,来搀扶自己起身,也好来一个浪漫的相识机会。
然而十几秒钟过去,自己的屁股都坐麻了,也没见对方伸出手啊。
不仅不伸手也就算了,连个正眼都没有,甚至从头到尾,就没看过她。
只是盯着地上那一堆垃圾礼盒,什么时候她天香,鸣凤苑的头牌,已经沦落到连垃圾礼盒都不如了。
那一堆垃圾礼盒,有什么好看的,至于让你这么一个大男人紧盯着不放吗?
又或者她现在怀疑,这陆云殊到底是不是男人?
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放着大美女不看,跑去看一堆垃圾呢。
只有不正常的男人,才会这么干吧。
也只有不正常的男人,才会看上温雪如那种挫货吧。
哼!
不悦,不满,不屑。
武陵王在她的心中,此时此刻只有两个评价——年纪轻轻,眼瞎的厉害,长得挺帅,人却挺挫。
不过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常言道,玉不琢,不成器。
陆云殊这块朽木,那是因为没有遇上好的木匠,一旦让他碰上好的木匠,那绝对能雕成上好的佳品啊。
天香自认为,自己就是那一个木匠。
陆云殊这块朽木,她必须要好好雕一雕,争取把他雕刻成,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这样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可千万别浪费了。
说到底这个天香,就是个皮囊动物,她看人首先看皮囊,皮囊好看就会被她当成猎物来猎杀。
当然武陵王不止皮囊好看,气质更佳,是那种让女生无法拒绝的,成熟稳重魅力。
武陵王被人拽住了裤脚,想走不能走,低头看天香,看了几秒钟。
很好看的一张脸,但是不曾在记忆当中出现过,也就是说,不认识她。
所以完全不认识,你拽裤脚干嘛?是不是有病?
这是陆云殊,最真实的想法,真.钢铁直男,没跑了。
“这公子,我摔倒了,你能不能扶我起来?”
天香坐在地上,拽着他的裤脚,微微扬起头,好一副带雨梨花,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云说看着她,不知在看什么,总之就是细细打量,仿佛要将她这个人,从里到外透析个遍。
天香接收到他贪婪的目光,不禁脸色一红,满是羞涩万分。
默默低下了头,挽了挽耳尖的头发,一副害羞,不敢直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