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顿了顿,从腰间拿下一枚腰牌,“这个是我的腰牌,可以全权代表我,如果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就出示腰牌,在帝国范围内,应该会有所帮助。”
见到白千夜接过了腰牌,扶苏又在白千夜的地图上画了一道线,“这条线,就是我们的路线,每隔一定的距离,我们会做出记号。”
“事情如果办完了,就按照这条线赶上来,大家在一起,总是好照应。”
白千夜使劲地握了握腰牌,“多谢扶苏公子的好意了,事情比较紧,我就先行一步了。”
说罢,白千夜瞧准方向,向着西垂城的方向奔去。
“也不知道这小子要做什么啊”,南宫远抚了抚额头,“真是个愁人的家伙啊。”
扶苏望着白千夜离去的方向,撇了撇嘴角,轻轻地笑了笑,“我应该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希望一切顺利吧。”
白千夜进了西垂城,寻了一处香客稀少的道观,靠着内院围墙,双膝盘坐了下来。
意识沉入精神海,“能感受到吗?”
“这个距离没有问题”,曦瞳的声音在白千夜的脑海中响起,“这个距离还真的不算远,就算现在是我最弱的状态,但是要盯着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就好,我现在睡一会,天黑了叫醒我”,说罢白千夜便闭上双目,自顾地睡起觉来。
在白千夜精神海的深处,两道声音在小声地交谈着。
“姐姐,真的不用我们出手帮他?”
“先看看,毕竟这个主意是他想出来的,那我相信他应该有办法才是。”
“那好吧,就先按照姐姐说的办吧,不过我现在有些喜欢上他了。”
“你瞅瞅你,曾经就不是一个安分的家伙,现在这样了,还是秉性不改,唯恐天下不乱。”
到了晚上三更时分,白千夜睁开了眼睛。
“曦瞳,离这里最近的酒楼在什么地方?”
“不要去最近的,有一个稍微远一点,但是却在我们之前规划好的路线上,这样不绕远。”
“就去那,你指路。”
白千夜站起身,翻墙而出。黑发披肩,白衣白裤,肩头一朵无根白色小花在缓缓地飘动着。晚上看来,有一种让人迷离的诱惑。
到了曦瞳指引的酒楼之后,由于有曦瞳这种特殊的存在,白千夜无需感应,便知道哪里有人哪里没人,非常轻易地就找到了厨房位置。
打开空间戒指,白千夜直接装了一个月的食物。
“不用装一个月的吧”,曦瞳不明白地问道,“不是只有三天的路程吗?”
白千夜摇了摇头,“凡事做足准备,没有坏处。”
“我跟随父亲上过战场,知道没有什么所谓的万无一失,总有意料之外的事情会发生,提前做好准备,命可只有一条。”
在曦瞳的指引下,白千夜又在路线中的服装店顺手拿了几套换洗的衣物,到了西垂北城门,出示了扶苏的腰牌,要出一匹快马,顺利地出城而去。
“他人在哪?”白千夜在意识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