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可没有受伤了,他只是把化解成液体的血莲冰屑吐了出去罢了,毕竟这些鲜血都是那个忍者的,虽然陈元刀枪不入,万一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疾病呢,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陈元不得不以防万一。
但这个行为落在那名忍者中就好像陈元为了大板市所有普通百姓,甘愿身受重伤一般,他可是知道自己那朵血莲的威势,陈元虽然厉害,但相当于正面吃了这一招,不受重伤才怪了呢。
“阁下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插手我们东瀛内部的事情。”看到陈元的所作所为,忍者并没有再动手了,他知道自己不是陈元的对手,之前的比试,自己已经输了。
陈元抬头看向高空中正在激斗的神隐仓,摇了摇头。
“你们东瀛的破事我才懒得管,只不过,天上被围攻的那人是我的兄弟,动了我兄弟,就等于向我宣战,我管你们是东瀛还是西瀛,忍者还是什么三大家族,惹了我兄弟,就要付出代价。”
忍者一时间哑口无言,陈元见他犹犹豫豫,似乎不了解情况,便继续说道。
“高桥家的人抓了僧鬼坊的三名传人,囚禁了两人,更是以其中二人性命逼迫九尾妖狐传人和高桥大我的儿子结婚,你是一名天阶忍者,九尾妖狐一族的能力应该不会不知道吧,这其中的原委,还需要我多解释吗?”
听到陈元的解释,那名忍者的眼中立马流露出一丝厌恶,似乎很是反感逼婚这件事,他看了看天空中的高桥大我,又看了看身边的陈元,有些犹豫地说道。
“我听说高桥有幸和僧鬼坊传人不是情投意合的吗?怎么成逼婚了?”
陈元听罢,哈哈大笑。
“你在讲什么冷笑话,要真是两情相悦,你觉得神隐仓他不会同意吗?再说了,九尾妖狐传人玉藻溪就在下面,你不信的话可以当面问她。”
陈元说着,落在了残破不堪的天守阁上,灵力护罩消散,赵十一很自然地融入到了陈元的影子之中,忍者同时落地,看着陈元身后穿着白色花嫁和服的玉藻溪问道:“就是她吗?”
陈元扭头看了一眼玉藻溪,开口道:“小溪,你自己跟这个忍者解释,我真是服了,他说你和高桥有幸竟然是两情相悦,还说我和神隐兄是无理取闹。”
玉藻溪看了陈元一眼,脸上立马浮现出厌恶的表情,她上前和忍者用日语交谈起来。
趁着这个空档,那名浪人刀客突然走到了陈元的身边,弯腰成九十度,鞠了一躬,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
陈元眉头紧皱,看着浪人刀客,疑惑地说道:“你怎么也会华夏语?难道华夏语是所有东瀛人的必修课嘛?”
浪人刀客虽然会说华夏语,但是口音很重,他摇了摇头,说道:“并不是,在下年轻的时候曾去华夏历练,拜访过不少剑宗豪门,所以会一些华夏语,再说了,东瀛和华夏语言本就是互通的,加上相距这么近,会一些也很正常。”
“不就是擅长拷贝嘛?从古代抄到现代。你也别谢我,只是神隐兄说过浪人刀客的稀少,加上你跟高桥家那些蝼蚁不一样,最起码,你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勉强看的上你罢了。”
就在陈元和浪人刀客闲聊的这段时间里,玉藻溪已经和那名忍者解释完了,她也亮出了自己九尾妖狐传人的证据。
“阁下,容我向你道歉。”听完了玉藻溪的解释,忍者长出一口气,语气也柔和了许多,他慢慢靠近陈元,有些歉意地说道:“高桥大我之前有恩于我,这次骗我说有华夏人故意闹事,残害了他的儿子,特意请我出手,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是我疏忽了。”
“再打下去,你也是输。”陈元一脸淡然,忍者听罢,认同地点了点头。
“阁下功力之深厚,我的确不是对手,你还是第一个能彻底化解我冰遁的人,我输得心服口服,从今日起,高桥家的事情再与我无关,恩怨两清”
忍者说完,慢慢走到陈元的身边,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
“我所施展的冰遁之中,拥有极为霸道的寒毒,你应该看到了,也感受到了。这是我先天血脉导致的,为此我的师门特意做了一些缓解寒毒的药物,虽然不能彻底祛除你体内的寒毒,但有缓解的作用,凭你的修为,这些寒毒伤不到你,只需要慢慢化解祛除就好。”
看着忍者丢过来的小瓷瓶,陈元突然想笑,那些冰屑虽然霸道,但其中蕴含的能量却异常精纯。
如果陈元现在对忍者说自己一点事都没有,修为反倒是进步了,他到底会是神马表情。
“哦,谢了。”接过忍者的小瓷瓶,入手有些温热,陈元也不想去刺激他了。
这个忍者虽然嘴巴有些欠,但三观还是正的,他是受到了高桥大我的欺骗,虽然陈元讨厌东瀛,但他不是滥杀之人,没必要赶尽杀绝,加上这忍者受的伤可比自己严重多了,陈元也不想再对他出手了。
“没你的事就赶紧走,今天高桥家死定了,耶稣都留不住。”陈元随手把瓷瓶收入怀中,看着还在高空中激斗的神隐仓,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