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听陈元这么问，顾老的脸色微微一变，尴尬笑道：“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有一位老友，在‘临江大学’任教，所以……”
陈元听得一头雾水。
他刚刚明明看见顾老说起那位“老同事”时，一脸郑重，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将“老友”误称为“同事”？
“莫非顾老对自己的真实身份有所隐瞒？”陈元眉头微皱，“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顾老见陈元神色有异，咳嗽了两声，正色道：“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些都不重要……”
顿了一顿，又道：“不过话说回来，老朽正有一事想拜托小友，不知道小友肯否答应？”
陈元微微笑道：“顾老有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尽力替你办到。”
“哦？”顾老眉宇轻轻一挑，乐了：“你还没问我是什么事，就这么轻易答应我，不怕我故意出个难题刁难你？”
“怎么会，”陈元看着顾老，道：“顾老和我一样，都是‘古武学’的支持者，更何况，您是教育界前辈，以您的辈分和学识，怎么也不至于跟我一个毛头小子耍心眼，是吧？”
“哈哈，你倒是挺会说话，”顾老展颜一笑，似乎对陈元的回答十分满意，说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老朽对你刚刚打的那套‘五禽戏’十分感兴趣，只要你愿意教给我，我愿意拿出其他功法交换，如何？”
“原来是这个，没问题。”陈元爽快答应。
顾老原本就是古武爱好者，从刚才打的“残缺太极拳”来看，已经有了一定的修炼基础，将“五禽戏”教给他，倒没那么多问题和顾虑。
“真……真的……？！”顾老听见陈元没有丝毫犹豫，一口答应下来，满是皱纹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异样的神采，兴奋道：“你真的愿意将‘五禽戏’教给我？”
“真的，”陈元笑道：“至于‘交换’的事……就算了吧，一部炼体功法而已，对我而言不算什么。”
“啧啧……这小娃也忒爱说大话，完整的‘五禽戏’法门，如果放到黑市上，还不知道能卖出怎样的高价，他却非要说‘不算什么’。”
顾老微眯双眼，看向陈元。
见他目光淡定，神情坦然，不像是在夸夸其谈，心中一凛，暗自思忖道，“难不成……他说的话都是真的，莫非他身上……还藏着什么更加厉害的底牌？”
过了片刻，正色道：“好，咱们一言为定，你教我五禽戏。”
又道：“我顾某人向来不白白受人恩惠，‘交换’的条件，你尽管提，不论是药剂、武学功法还是灵能装备，只要不是太稀有，老朽都会想办法替你找来。”
“这……”
陈元还想推脱两句，看见顾老神态严肃，只得点了点头。
“药剂给我也是浪费，不需要。”
陈元第一个将药剂排除，自己修炼的是“古武学”，原则上应该尽量少借助药剂等外力，加上自己已经有“五禽戏”淬炼身体，效果比药剂管用多了，所以目前在“药剂”上，没有什么太大的需求。
“武学功法”和“灵能装备”，自己就更没需求了。
脑海中存留着华夏五千年古武国术的完整传承，堪称“古武藏经阁”，顾老自己练的都是残缺不全的太极拳，想必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古武秘笈。
至于新武学流派的“修炼功法”和“灵能装备”，除了拿去换钱或者送人之外，对他自身而言，也没有丝毫意义。
想了半天，陈元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顾老，我想要一本高效速成的‘运气法门’！”
“运气法门？”顾老皱了皱眉。
陈元道：“就是能在短时间内提升‘灵力运用’能力的法门！”
“这个嘛……”顾老踌躇片刻，点了点头道：“老朽刚好有几门还算不错的‘运气法门’，只不过……你一个‘文武状元’，要这种基础法门干什么？难不成……你是想拿来送人？”
“呃……说起来惭愧，情况是这样的……”
陈元和顾老一起在树荫下的石凳上坐下，将自己在“灵力运用”上碰到的困境和问题一一对顾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