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伊，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匕首在程柔手腕半寸距离前停下，叶风华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忐忑的很，下巴却突然被桎梏强迫地抬起头，就落入萧天伊一双阴沉深邃的眼睛中。
“你要是早这么乖该有多好。”萧天伊贪恋地摩挲着叶风华的脸，皮肤滑嫩细腻，这样的手感会让人上瘾，“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你总是想逃，总是这么怨我，我的心，都被你伤的千疮百孔。”
“萧天伊，放了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心中纵然恨意滔天，叶风华此时也只有忍，她不能赌上程柔的性命。
对于这件事情，程柔本来就是无辜牵连。
“我要的一向都很简单。”
虽然从少女脸上看不到半分真诚，不过萧天伊不在乎，只要能将她圈固在身边，他就有信心让她彻底的爱上她，就像前世那样愿意为了他做任何的事情。
捏住少女的下巴，萧天伊俯身凑近那红润诱人的朱唇，一时情动难以自控，嗓音沙哑低沉，“我要的，向来都是你。”
程柔睁开眼睛，见着萧天伊靠近叶风华奋力起身，握住那双握着匕首的手将刀刃直刺进小腹。
“不！程柔——”
望着倒在血泊之中的程柔，叶风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萧天伊就跪扑在程柔面前。
少女腹部中刀，血一直往外的流，将衣裳染的通红
“程柔！程柔，你别怕，别怕我会救你，我一定会救你，药，止血药！”
叶风华扑向萧天伊，像是溺水的手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给我止血药！给我止血药！要是她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程柔往下叶风华着急嘶吼的模样，想要伸手去拉她，不想让她去求那个男人。
刚刚他们的对话她都听到了，二选一，她要自己来选，与其被凌辱毫无尊严地活着，倒不如一死了之，还可以保得清白，有尊严的死去。
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耳边的声音也渐渐远去，陡然间，被无边无尽凄凉的黑夜给包拢，没了意识。
萧天伊见着一动不动的程柔，一把将情绪激动的少女搂进怀中，桎梏在怀抱中，眼神示意安慰将程柔拖下去。
“不要！不要，你们放开她，放开她！”
少女像是麻袋一样的被拖走，木板上全是血痕，鲜红的刺眼，让人寒战。
“萧天伊，我恨你！我恨你……”
萧天伊抬手一个手刀下去，快准狠，抱住昏倒瘫软下来的少女，起身就走。
不管是爱他还是恨他，只要能将她永远地留在他的身边，他都可以接受！
夜色寥寥，程柔被扔进湖中，一阵漩涡过后便没了动静，如霜般的月光洒在水面上，就见游船越行越远。
叶风华觉得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她，忽然一个人影伸着两手朝她扑来，口口声声要她偿命，她的手上、她的衣服上瞬间沾满了鲜血。
不是她，不是她……
“程柔！”
叶风华被惊醒坐起，心慌忐忑的很。
程柔的死时的模样一直在她的脑中徘徊不去，望着自己的一双手，上面沾满了血，沾满了程柔的血。
是她，是她杀了她……
房门吱呀被推开。
萧天伊端着饭菜进来，见着坐在床上一副呆愣模样的少女，便知是做噩梦。
不过就是杀了个人，前世她在战场上杀得人那才叫多，也不见她成这个样子。
他走到床边，将饭菜递过去，耐着性子道，“吃饭。”
漠然的声音里带着清冷与低沉，没有半分的温度。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