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芒戏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这些提着裤子过来的人们,他突发奇想再一次转身之后,他又站在了十几米开外。
只不过这一次,有趣的事情再度发生。
不知道黑马使用了什么点穴手法,这些男人提着裤子的那只手突然失去了力量,于是裤子最低,于是人们奔跑,于是人被裤子绊倒,于是屁股又露出了一片。
甚至很多人摔得很惨,因为只靠一只手,而且手里还拿着武器去支撑地面,显然是有些措手不及,还有一位仁兄被自己的手中的刀割伤了自己的鼻子。
黑芒则是拉着地灵离开了这里唱歌也就唱歌,没有想到这些人的丑态变得如此的可恶,天地是美好的,没有必要和垃圾待太长的时间,如果有些时候不能清理垃圾,那就躲开这些垃圾吧。
身后的那些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他们难以置信,而其他围观的人纷纷散开,再也没有一点不敬之色。
至少作物的人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女人不好惹,而这个男人更是惹不得,既然如此那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所谓粗鲁只是有恃无恐时的表现,武力值不强的时候,当他们完全被碾压的时候,他们的所谓粗鲁也就消失不见了。
人与人是这样,团体和团体也是这样,一个世界和一个世界的关系也是这样。
远山上的樵夫,他的目光似乎能看透一切,他也看到了草原上的这一幕,看着这一幕,他突然想到了这个世界的东方和西方,在深渊第4层世界也是分为东西方的,当然还有一个南方,而南方就是那浩瀚的大海。
没有人知道海里有没有神仙,但樵夫知道那里也是世界的一级,只是他们从来没有参与到这些无聊。事情中去罢了。
老者历经了无数的岁月,他看惯了世间的冷暖变换,他看惯了这个世界,东边日头西边雨,东边折腾西边,折腾的一幕又一幕闹剧。
当东方文明占据着世界领导地位的时候,西方文明一切为东方的马首是瞻,而当西方稍微得瑟几年的时候情况就变了。
他们突然一下就可以表现得粗鲁了,并把这种粗鲁和野蛮包装成文明来舔不知耻地招摇过市。
他看着草原上的这一幕觉得非常好笑,几个自制声驰力壮的游牧部落的人去欺负两个更高层次来自于更高世界的人,这显然是不自量力。好在这些人没有把那几个游牧民当成蚂蚁一样弄死由此老者对这两个人有了一些好感。
特别当他看到那些白花花的屁股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时候,他觉得非常好笑非常解气,老者从背后的葫芦里倒出了些酒,端着一只精致的酒杯慢慢地品尝着。
人世间什么可以入酒,什么可以下酒,有人有事有风景,当然最不怎么样的就是下酒菜了。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老者。力贯了这个世界的沧桑风雨,他一直在想为这个世界为着微茫的黑暗找一个出路。
大海中他被阻拦了,那方势力强大老者毫无办法,而传说中的山一直没有动静,直到他今天见到了那两个奇怪的人,老者下定决心喝了一口酒,收拾好了东西,踏步成云想黑芒语地邻消失的方向急追而去。
帝陵终于笑了,他想起刚才那一幕,幕光屁股乱爬的景像,觉得十分好笑,而他看一下黑芒的时候,黑芒的嘴角依然很平整,似乎没有药效的意思,帝陵只好收敛了自己的笑。
自从当上涕零的主宰,她很少笑,没有机会笑,不能笑也实在是笑不出来,而今天他觉得自己解脱了,某种意义上他很感激黑芒,如果不是黑芒,他还得坐在那个主宰的位置上为一堆烂事儿踌躇满志,绞尽脑汁,也许他的此生就会在这些乱七八糟的琐碎事情中度过,可今天他可以离开那里放飞自我,虽然这里是深渊第4层但那又有什么呢,走下去一层1层的深渊不就到了头也许走到头一切也就该结束了,不过现在还早,现在只是在第4层。
走了不远,黑芒突然回头,她似乎感到有一种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他望向那巍峨的远山,那山上好像有一双眼睛能看到自己,而黑芒却看不清对方,他愣愣的瞅了一会儿,觉得那目光消失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向着他的目光方向追击而来,黑芒定了定神,他觉得这只是一种错觉,这么远的距离自己都看不清,又有谁能看得清楚自己呢?
走入人世间,一切通常都会很麻烦,他们两个也是一样,因为他们奇怪的装束既不像牧民也不像农者,实在是不伦不类,于是有人认为他们是到处乱窜的游商,只可惜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都受的物品,于是周围村子里的人就猜测这两个人是被打劫过的游商,他们的东西被那些游牧人打劫光了,所以他们现在落魄的想回家。
不过还好,黑芒两个人并没有表现出盛气凌人和傲气的一面,所以农者们愿意给他们玩水,愿意招待他们吃些饭。
黑芒并不白吃饭,他会帮这些农家修理屋舍,为他们清军灌溉的沟渠,甚至为他们的牲口看病,当然他也会为人看病,只不过他看病的方法非常奇特,双指非典只需要一眨眼的功夫,基本上那个人就能治好,而旁边的女子默默的坐在旁边,她只是看着并不出手帮忙。
于是两个人这样一路走来倒也有趣,后来黑芒干脆找了一个竹竿在上面写上游方郎中是啊,治病总是件通行的事情,这个世界很多地方都有病,无论是百鸟鱼虫乃至于人兽牲口都会有有病的时候,甚至这个世界也会有有病的时候,自己游方之间救治四方,倒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一来二去,黑芒就出了名,别人问他是什么大夫,他自称姓黑,于是黑大夫的名气渐渐地传播了开来,只是黑芒觉得诧异的是,她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这双眼睛是谁呢?不是邻居家的王二也不是对过的孙3到底是谁呢?黑芒想不明白,但他总觉得这双眼睛在哪里见过。
夜晚也是很有趣的很忙,会和地灵坐在那儿,同村里的老者们聊天儿听他们讲述那些神乎其神,有些不靠谱,但多少总有些踪迹可循的奇闻异事。
有一件事引起了黑芒的兴趣,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位穿梭于东西的胜者,据说他生了无数万年,它的存在就是唤醒人们的痴盲,只可惜没有人愿意听他的话,所以他一直在人间点化四方,希望找到一个能够普渡众生的渠道,但无论是佛教道教都不承认和这个人有关,而这个人却一直活在很多人的心里,因为他的确做过很多惊天动地的事情。
最让黑芒感兴趣的就是有人传说,这位老者曾经封闭了大海,让海中的一切邪魔无法登上陆地,但从此之后人们也无法再下海捕鱼了,因为只要船只出海仅仅驶出岸边,不远就会沉默,人们只好拼命的游回来,从此海洋成为了近地,人们只能在陆地草原,高山上过活,还好这里有河流有湖泊,所以人们还是能够吃到鱼的,这也就够了。
老者去了哪里,很多年都没有消息,有人都说他上山砍柴,有人说他在河边结网,也有人看到过,他在陶器房里制作精美的陶器,甚至还有人说他曾经帮助一位农者放牛,这实在是千人千语,千言千像,无法意义具足。
地灵对这些事情听得多了不感兴趣就回房睡觉了。
她并不和黑芒住在一个屋,于是有人便猜测他们是兄妹,但兄妹他们又从不以兄妹相称,这实在是一对奇怪的组合。
有些女人对这两个人的关系非常感兴趣,农村的好人们白天经常会在一起唠叨。
据一位女子讲,她看到第六这个女子看向。那位叫黑医生的郎中的眼神实在是有一些暧昧,他们认定这两人一定不会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