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柔很气,但是她说不出话来,她此刻是处于半模糊的状态,她感觉自己的肉体好像在慢慢的退化。
甚至她都觉得自己的心脏隔好长时间跳一次。
慢慢的她闭上了眼睛,她能够感受得到,有人在她的身体上触摸,好像是在擦拭。
而另外一边的孟良则是早早就离开了,他也没有留下来吃饭。
至于原因也简单!他接到了司徒风的电话。
......
“这是怎么回事?”
看到司徒风这幅模样,孟良的眉头一皱赶紧惊讶道。
“别问这么多了,你就说能不能治吧!老子一路开车把他送回来的,他这伤去医院很麻烦,能想到得就只有你了。”
此刻,扎纸老板不由得开口道。
“能治...只要还有一口气那都能治!”
孟良说得很肯定。
“就是治吧!”扎纸老板摆了摆手,随后坐在了一旁喝了口茶水。
“等下!医用的缝合线在哪呢?还有...这东西,我怎么感觉是谁乱弄的。”
看到这里,孟良顿时眉头一皱,有些惊讶道。
此言一出,扎纸老板老脸一红。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我又不懂能接触,为了防止这伤口出血的厉害,也只能是随便找根针消个毒,替他缝合一下了,这不是还有你吗?你赶紧动手治疗吧!”
孟良听到这里嘴角不由的微微抽搐,看一下司徒风那身上的伤口,被缝合得如同是乱稻草一样,随即是又无奈又好笑。
“得!风哥!那你先忍着一点,麻药这里没有,我也只能是现场给你缝合了,我争取速度快一点!”
说着,孟良拿起旁边的小剪刀将一根又一根线给剪断。
鲜血慢慢地溢了出来,司徒风没吭声,只是转过头去,不看自己伤口。
疼!他是人又不是什么石头,那针线在自己的血肉之中来回的穿插,他怎么可能会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扎纸老板见此也只是转过头去,一副轻松的样子在喝着茶,仿佛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
“风哥...我估计你这里得留下不短的伤疤呢!不好好处理的话,甚至可能会发炎,待会我会用酒精浇在你伤口上,你可得忍住不要乱动!”
酒精...司徒风听到这里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很快确实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苦笑,随之后点头。
自己受伤这么久,也没好好处理,说不准伤口上确实有着不少的细菌,拿酒精消毒确实在理。
孟良继承了张月松的医术,不仅仅是针灸,在其他方面也是拥有着超强的医术手段。
比如外伤缝合便是如此,只见孟良的双手在司徒缝合的伤口之上,笔走龙蛇,那一根根针线如同是他的手指一般灵活飞快地穿插着,很快就是将司徒风身上的一道伤口重新缝合好。
不一会儿后者身上的几道伤口全部都是被缝合上了密密麻麻的针头。
看到这里,孟良笑了笑从旁边拿出了一瓶医用酒精。
“风哥!接下来啊,你可得忍住了啊!有点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