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夫人一派的气定神闲,看着自己的女儿,陈述似的说着:“晚清,我希望你记住,你是徐家的女儿,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这些年都都过来了,你还差这一点时间么,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对付这种人不是最容易了,很可能,还不需要你出手。”
当年徐晚清的母亲和傅锦臣的母亲的关系很不错,一直到结婚以后才疏远一点,但是多多少少的还是有一点联系的。
杨淑雅是一个什么脾气,她心里很清楚,那张死要面子的人,对于她而言,苏青柠的存在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耻辱,杨淑雅怎么可能允许她存在。
以前的苏柠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徐晚清的话胸口不停的起伏,似乎还是有些气不过,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坐在一边坐下:“母亲,这个小贱人怎么会没死,当年的那场爆炸,整个实验室已经烧的面目全非,就是唯一的幸存者也都失去了那双手。”
想起唐诗雅那双手,徐晚清心里就是止不住的快意,就是再厉害哪有怎么样,还不是一个残废,有什么资格和自己相提并论。
温雅看着自己的女儿,眼里有着思虑,确实,当初已经死了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活过来了,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苏柠。
要真的是苏柠的话,真的麻烦了。
傅锦臣对于苏柠像是护着眼珠子一样的,自己的女儿所要走的一切,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不行,自己绝对不允许,现在徐家正是需要傅家的时候,除了有效的联姻之外,傅家不会伸出手的,但是现在徐家需要大量的资金注入。
想起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温雅气不打一初来,她温雅聪明强势了一辈子,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草包,还不能不管不顾。
脑子里想着,正主就出现了,徐覃走进来,神色疲惫,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看到这里,温雅忍不住,就这自己手边的烟灰缸砸出去,砸在了徐覃的脚边,破碎的玻璃渣子划破了小腿上的皮肤。
疼痛让徐覃回过神,看着自己母亲的神色有些惶恐,连忙说道:“母亲,我只是昨天加班太晚了,所以在公司睡了,你怎么了。”
一身的酒气,眼神闪烁,一看就是去夜场厮混了,衬衣上都还有着不明液体,看着这样不成器的人,温雅恨不得从来没生过,声音加大,满是冷厉:“你看看你什么样子,你是徐家的大少爷,不是什么街头滚滚,一天跟那些酒肉朋友厮混,你简直丢尽了我徐家的脸,你看看傅锦臣,你要是有人家一半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徐覃打断,脸上都是不耐烦:“是是是,我知道,我没有傅锦臣厉害,你也用不着这样说我,在怎么样,我也是你的儿子,傅锦臣不是。”
那张苍白羸弱的脸时刻提醒着温雅,自己当初究竟输给了谁。
手指紧紧的捏在一起,修剪的圆润好看的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她却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死死地克制着自己心里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眼神幽暗的看了徐覃,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的温度:“我只是怕你混到最后,什么也没有!你不要忘记了,你父亲,不只是你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