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在这个时候,初时的那位小厮突然从屋外一路小跑着冲了进来,还没等黑心县令开口说话,那位小厮便着急忙慌地连忙凑到黑心县令的耳边,对着黑心县令低声说了些什么。
紧接着,黑心县令便脸色骤然大变,不等墨无镜开口说话,黑心县令便连忙抬起头来看向墨无镜,只道:
“家中贱内不小心意外落水,小人我这就前去查看一番,想着各位大人也有要事要忙,便不留各位大人在府内留宿了,还请各位大人见谅,切莫因此责怪小人。”
黑心县令一边说着,一脸卑微怯懦地连连弯下身子,冲着墨无镜一行人等鞠了好几个躬,直到墨无镜发话,黑心县令这才慢慢抬起头来。
“杨县令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既然杨县令家有急事儿,我们便不再多有叨扰,杨县令你且去看看尊夫人究竟怎么样了吧!我们这儿,你无需操心,我们一会儿就走。”
墨无镜见黑心县令这明摆着是再次下逐客令,想让他们尽快离开。可是,墨无镜就是不让他称心如意。
墨无镜只是淡淡一笑,一脸不以为然地冲着黑心县令轻轻地摆了摆手,让黑心县令先行离开。这样的话,他们正好也可以找个其他机会,探一探这黑心县令的虚实。
如果,黑心县令从始至终一直紧紧地跟随着他们,就像个狗皮膏药似地黏在他们的身后,反而不利于他们行事儿。
说不准还会碍于黑心县令的跟随,反而有百般不妥,不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到粮食所在。
然而,让墨无镜一行人等没想到的是,黑心县令竟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一脸谄媚地冲汤的“嘿嘿”一笑,瞧他那副模样,完全没有想要先行离开的架势。
墨无镜一行人等见状,不由得心中一阵嘀咕,想着自己总不能厚颜无耻地赖在这儿不走,让旁人看笑话去。
墨无镜只好轻轻地叹了口气,哭笑不得地冲着身侧站着的阿福一人人等轻轻地招了招手,带着他们向门口走去。
而这个时候,黑心县令却有连忙紧巴巴地跟上前来,伸出手去,一年殷切不已地为他们几人指路,明面儿上是指路,实在是担心他们几人会闹出其他的幺蛾子来。
黑心县令这才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他们身后,生怕他们东看、西看,瞧出个什么名堂来。
而墨无镜面对黑心县令的如此小心谨慎,不由地更加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县令府邸内绝对藏有大量的粮食以及钱财,不然这黑心县令不可能如此小心翼翼!
墨无镜越是这般想着,在抬头寻望四周之时,一双眼眸锐利如刃,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生怕错过什么紧要的物件儿。
而紧紧跟在身后站着的阿福,一双眼睛像耗子似的提溜乱转,一会儿瞧瞧这儿,一会儿瞧瞧那儿,哪哪儿都不肯放过一眼。
墨无镜一行人等越是这样,黑心县令便不由得更加心虚不已,整个人急得额头冒出一层薄薄汗水来,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瞧着就是心里有鬼,定是藏了什么秘密。
然而,墨无镜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就是要让黑心县令心虚不已,届时黑心县令若是露出马脚,让他们寻到破绽,这样他们便能够寻找到粮食存放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