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也是有意思。看到对方难受都反复劝着。其实说句实话,这才是夫妻的相处之道,互相关心,谦让着。要是针尖对麦芒,遇事只想着自己,那夫妻过到最后,只能是相敬如‘冰’了!
大菊平安无事的同时,张家三婶也平安出院了,再加上市里嘉奖的事情,田大妮女神医的名号算是传出去了。
平静了两日,赵刚收拾着自己打猎的工具,想着趁着本年的初雪前,再去打一会猎,卖些钱买米。
谁知道天公不作美,准备好后的第二天,天空就飘下了大雪了。1984年的初雪到了。赵刚不得已只好收拾气工具,和家人猫冬。
夫妻两个本来存些钱的,被田大菊的事情嚯嚯了几乎一空,现在手头的十几块钱,还是赵刚那次打猎挣下来的。
“等到雪停后,我去买些粮食后来,再过段时间,山上的雪实诚了,我再去两次。”赵刚想了想说道。
田大妮点点头,而后看着外面的雪愁眉不展。
她愁的不是吃喝,而是另外一件事情,赵刚的腿伤,空间任务要求的:是开春的时候治好的,现在已经下雪了,时间真的不多了,可是赵刚的样子,他是不会同意动手术的,要怎么能让他同意呢?要不然告诉他空间系统的事情?他知道后能接受么?会不会将她当成妖怪呢?
田大妮心中愁肠百转,却又无可奈何呢。
这场初雪下了一天一夜才停下。
隔天,赵刚拿着工具出去将自己家门口的雪清除干净,村里的其他人家,也相继出来人清雪。
秀水屯外,满是积雪的小道上,一个人艰难的跑着,留下一串脚步,他跑进秀水屯,打听了田大妮的家地址,又快速的跑来。
赵刚清好雪正要进去,就看见远处跑来一个人,还是奔着自己家来的,他就停下来等着他过来。
不多时,那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这是田大妮同志的家么?”那人喘着气问道。
赵刚点点头:“是啊,你是谁?找她有事?”
“有,我,我是你们邻村的,这大雪下一天一夜,我们村有一个草屋被压倒了,一家子七口人全埋在雪里了,我们给刨出来看,可是都昏迷不醒,那两个孩子和老人眼看就不行。这大雪天的,客车没客车,马车不能走,没法送医院啊!我村有一个是那次客车的伤者,他说田大妮同志医术高明,这不,就让我来看看了!”那人不喘后,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是找大妮治病的!人命关天,赵刚也不敢耽误,带着那人进入找到了田大妮。
田大妮听到情况后,什么也没说,拿着药箱和大致用的草药就和那人走了。
赵刚不放心,让二丫锁门看家,他紧随其后也跟着去了。
秀水屯的小道因为都清雪,村里人还挺全的,看见赵刚和田大妮跟着外村人走,都好奇的问着。听说有人找田大妮看病,都纷纷感叹不已。
等到人离开后,这些人就开始聚在一起,说着田大妮这是出息了,这田家人不是要后悔死。有人又说,这田大妮在田家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自己会医术啊,这离开田家了,医术这么好了,多半是不想让田家人知道。
其他人闻言也点点头,表示还真是这么回事。之后又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有人说田家活该,谁让他们对田大妮母女不好了。也有人说田大妮白眼狼,有本事不填补填补娘家,和娘家分心,不是啥好人。还有人说,人家的事情,咱不管。反正有本事没本事,白眼狼还是不白眼狼的,和自己家没关系……
这些人说的什么,田大妮没有听到,就是听到了她也不在乎。
一路上,赵刚问了找他们的那个男子的姓名:姓马,叫马前进。他们那个村子离秀水村不远,叫红旗村,他爸就是红旗村的村长。
进了红旗村,田大妮很明显的感觉到这里和秀水屯不一样。不是说生活的条件比秀水屯好,而是气氛要好很多。
“赵刚同志,田大妮同志,就在前面了。”马前进指着前面。
田大妮看去,是一个院子,院门上写着大队部。她也终于知道这里和秀水屯的不同了,在秀水屯的话,出了这样的事情,早已经围的里三层外三层了,而这红旗村的人却依然有序的清雪,大队部外面也没有人看热闹。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领导者的不同。
田大妮和马前进走进屋中,屋中有十几个人,经过马前进介绍,这里的都是被压的那家人的亲戚。
“田大妮同志,我爸还在组织人去清雪,还有几处草房被压垮了,所以没有在。要不你先救人吧!”马前进说道。
“好!”田大妮点点头,而后快速的来到了受伤者的身边,这一共是七个人,两个老人看样子已经七十多岁了,两个五六十岁的男女,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和一对七八岁的孩子,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四世同堂的家庭。
“这家姓马,和我们家也算本家,这两个老人是我叔爷爷,叔奶奶。而这是我堂叔和堂婶,这是我堂哥和嫂子,这三个大的是我大侄女,两个小的是一对龙凤胎,才八岁,是我的两个小侄子侄女。”马前进的介绍确定了田大妮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