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孤烟冷淡地瞥了她一眼,“桑玥姑娘怕是陛下的赐婚给忘了。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桑玥冷哼一声:“琬郡主记得陛下的赐婚就好。”
宁王府。
霍青澜赶到容靖远跟前,单膝下跪,“回王爷,主子已经服了药了,眼下昏迷不醒。”
容靖远紧蹙的眉头终于稍稍舒展开来,一颗悬着的心也沉了下来,道:“命是保住了。”
霍青澜试探着问出声,“那……绝情丹的事。”
“待他醒来,谁都不许同他说!”容靖远突然目光一狠,“谁敢开口,本王就割了谁的舌头!”
霍青澜惊得目瞪口呆。
容靖远又接着道:“这样也好,这样一来,珏儿就彻底忘记那个妖女了!”
“忘记?”霍青澜眯起眼眸,抬头望向他。
容靖远摸了摸下巴,嘴角露出几分残酷的笑意:“确切的说,不是忘记,而是记忆倒退到最厌恶她的那一刻……绝情,不仅仅是要他们之间再无感情,而是要他们相看生厌!”
好劣性的药!
霍青澜微微闭上眼睛,苦思冥想:主子最厌恶琬郡主的那一刻,究竟是哪一刻呢——
“让青儿去你家主子身上守着,别暴露了身份。”容靖远到底还是关心儿子的,低沉着声音吩咐道。
霍青澜豁然睁开眼睛,从思绪之后回唔过来,抬头应承道:“是。”
一连好几日。
百里孤烟都在容珏的榻前侍奉着,但他始终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