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一直在接电话,霍靳深的一根香烟抽完,这通电话才结束。
他上前,道:“霍总,我们的人查到季亦辰跟陆斯宴是多年好友,好像当初陆斯宴之所以进入艾尔,还是季亦辰举荐的。”
从某种程度上说,陆斯宴跟季亦辰有着相似的命运。
都因为家族而远走他乡。
“陆斯宴和季亦辰更是哈佛校友。据查两人学生时期好像还打算合力创业,但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放弃了。”
所以陆斯宴接近太太应该跟季亦辰无关,也跟他们这次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霍靳深转身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
“派人盯着陆斯宴。”男人一双眼仿佛笼罩了黑夜一般深沉的令人不敢直视。
秦逸:“是,霍总。”
“太太那边有消息了吗?”从得知她来了m国到现在,他都还未查清楚她到底在什么地方。
没有知道他的心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那种煎熬让他暴躁的想要毁掉身边的一切。
秦逸皱眉:“…没有。”
季亦辰早有准备,一开始就将太太的痕迹抹了个干净,他们要查起来并不容易,更何况时间还这么短。
霍靳深又掏出一根烟,放在嘴里,像是要点燃可最后又没有,只是抿着,一张俊雅的脸融于夜色,越发的看不真切。
他挥挥手,示意秦逸出去。
后者转身离开。
偌大的房间只留他一人,安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看着浓浓夜色,思念就跟决堤的洪水一般越发的不可收拾。
晚晚,你在哪里?
我真的很担心你!
这一边,慕念晚从医院回来后就回了别墅。
她本是想要出去逛逛,但被宁伯拒绝。
说是外面不太太平,回去得好。
听着建议的语气,但动作却是不容拒绝。
慕念晚知道这是又被看住了。
她也没觉得多意外,毕竟从踏入这里开始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个老人的眼皮底下。
倒是他前两天的放松反倒让他有些不安。
今天这样,她反而落得轻松。
也不是非要出去,还可以电话联系。
所以,慕念晚也没跟他对着干,听话的回了别墅。
晚上晚餐过后,宁伯叫住了慕念晚。
“慕小姐,”
慕念晚回头。
宁伯语态冷漠,“疗养院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不知道你跟蓝小姐收拾好了吗?”
慕念晚没想到他的速度会这么快。
她才跟夭夭答应,他就已经将一切都办妥了。
或者说,之前询问也不过是走走场面,他一早就安排好了。
她们能答应最好,不答应怕是也会强行将他们送走。
如果是这样……
那去疗养院就越发不寻常。
她垂了垂眸,淡淡道:“我们没什么要收拾的,随时都可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