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接连不断的响起嘲笑声，其中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少女晃了晃手里的瓶子，嚣张的开口，“跟他废话什么？一条狗而已？”
“回去问你的主人，到底要不要下来道歉？撞了人不道歉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少女拧开了手里的瓶子，司机立刻闻到了一股腥味。
那是狗血！
“你这小姑娘，怎么说话了？”司机脸色沉了下来。
再好的脾气也被这群极为没有教养的小姑娘气得忍耐不下去。
“怎么，撞人了还想动手？”被撞的小姑娘不退反进，往司机那边靠近了一步，她的身后同伴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手机镜头正对着这边。
有些事情，你一旦动了手，就算占理也会被认为欺人太甚。
司机咬牙，“小姑娘，如果你受伤我立刻送你去医院，你想要做什么检查都可以。如果只是要赔偿可以现在说个数，只要不太过分我也可以答应你。”
为首的小姑娘看都不再看司机一眼，嗤笑一声后抬手。
刚才拧开瓶盖的小姑娘就把手里的狗血泼到了车头上，“我看你这车挺晦气的，这么宽一条路都能撞到人，帮你们去去晦气。”
洁白的车身立刻染上斑驳的红，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
“你们这群小姑娘别太过分。”司机气得捏紧了双手，还没见过这样蛮不讲理的人。
“再这样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着那接连拧开瓶盖的小姑娘们，司机一抬手，车后立刻蹦出两名黑衣人护在车两旁，阻拦她们的靠近。
都是小姑娘还是未成年，十几二十个人的样子，有人拿着狗血有人拿着相机，也不知道是进行拍摄还是直播。
“别让她们靠近太太。”司机吩咐两名保镖。
这群小姑娘来者不善，而且明显是冲着太太来的。
如果是其他人或许还好对付。
可偏偏还是未成年的小姑娘，稍微狠一点弄出点事来，怕是太太出境会更不好。
司机和保镖的处境变得十分被动。
而这群小姑娘明显也清楚自己的优势，越发的嚣张过分，直逼车门，显然是将慕念晚激下来。
“咚咚”两声。
又有小姑娘将手里的装着狗血的瓶子砸到车上，狗血溢出，撒了一车窗，还有些溅到了司机和保镖的身上。
同时这群小姑娘全都朝车身靠近，保镖阻拦的同时也肢体触碰难免。
人群里就有小姑娘喊道：“流氓变态，你摸哪里？”
“打人了，慕念晚撞人不道歉还让保镖打人啊。”
接连几声叫唤，声线尖锐又刻薄，如若不是目睹真人，怕是想不到这样胡搅蛮缠会是一群这样的小姑娘。
如果是男人，司机和保镖早就动手了，可偏偏是一群小姑娘，而且还有人拍着，司机和保镖根本不敢正面刚，只能被逼得后退的同时，护着不让她们伤到车内的慕念晚。
但他们本就人少，顾虑又多，还是让那么一两个有机可趁，拉开了副驾驶的门，迅速的就将手里的狗血泼向里面。
司机和保镖想要阻拦来不及，只能动作迅猛的将小姑娘拉开，一个甩手，直接将人掀翻在地。
“啊。”
这一声惊叫快震破天际。
“打人了，大人了。慕念晚让保镖狠揍无辜女学生。”
司机无暇顾及，拉开车门往后座瞧，就见慕念晚脸上和身上都沾了狗血。
眼神当即就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