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婶欲言又止,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叶挽歌一眼。
叶挽歌皱眉,“后来如何了?”
乔二婶咬咬牙,觉得自己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倒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索性直接说道, “十几年前,我便听到了老太太派人去找人杀了周敏……那周敏大夫,大概是已经死了。”
“死了?”叶挽歌冷哼一声。
这叶老太太,做事情倒是干净利落。
当年的事情,和叶挽歌所猜也不差多少,只是这徐氏有没有参与其中?
不管她有没有参与其中,这徐氏倒也不无辜。
从前的叶挽歌为何会变成那般模样,可都是徐氏母女的功劳,再者自己初初附身在这个身体的时候,叶挽歌可没忘了,自己是身中慢性毒的。
所以,徐氏……
虽然如今徐氏也不算好过,但总算安稳的活着,还好好的做着永宁侯府主母的位置,这未免太过便宜她了。
有些事情,倒也该是追究的时候了。
“姨母知道的倒是多,这一切都是了解的透透的,连周敏死了都知道。”叶挽歌嘴角挂着一抹讽刺。
这乔二婶,想必当年也推波助澜不少吧。
就算她没有参与其中,但是以乔二婶这个性子,估计当年也是看不惯徐凤蓉的,毕竟她的出身要比徐凤蓉低上许多,再加上老太太不喜徐凤蓉,她作为依附老太太之人,焉能不欺负欺负徐凤蓉?
乔二婶急忙挥手,“是,周敏大夫估计凶多吉少了,我真真是没参与老太太这些事情啊,我什么也没做过的,我只是,只是知道而已,我从前对你母亲就是极为敬重,可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一句重话,真的,真的。”
“是吗?”叶挽歌笑着反问。
“是是是。”乔二婶点头如蒜。
“所以当年之事,便是老太太收买周敏毒害了我母亲,在我母亲死后又张罗着娶了徐氏,而后也不知道得了什么好处还是做贼心虚,带着你们一家搬到江北去?”
叶挽歌说这话时,瞟了一眼叶景望。
叶景望从方才开始,就处于呆愣和震惊的状态。
当年之事,他可是真真的一点都不知情的那种。
男人嘛,其实鲜少参与中后宅之中,就如叶景明,他疼爱宝贝女儿不假,但是这宝贝女儿都被徐氏教导得歪成了那样,做父亲的却还是一味的宠溺,从未找过原因。
啧啧啧,总之男人这种生物,在于后宅院中,根本都从未上心。
是以此刻叶景望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的。
但凡哪个做儿子的听了自己母亲竟然做了这些事情,都不会好过。
叶景望虽然从来都知道自己的母亲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但却没想到,竟然连自己的儿媳也……
乔二婶瞧着叶挽歌的脸色不太对,擦了擦额头的汗,犹豫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是吗?”叶挽歌勾唇一笑,“既然二婶已经倾囊相告,那挽歌在此谢过了,也希望二婶将这番话,再同我爹爹说一遍。”
“什么?那不行不行的。”乔二婶急忙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