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逝去。
距离丁牧和王二花的婚礼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在村民的帮助下,丁牧开垦出来一片田地。
两月来,丁牧真的如同村庄里普通的村民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田地间的作物已经开始发芽,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了丁牧才来到这里还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至于丁牧之前还有所惦记的老李头,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特点了,他不会再来找丁牧,就和一个真正的老人一样,每天在树荫底下休息,似乎在等着死亡的那一天到来。
小村庄里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每天夜色降临,村庄安静下来的时候,就会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丁牧的木屋里也不例外,婚礼过后两个月,王二花的肚子就开始鼓起来,小村庄的人都过来道贺。
如果说唯一让丁牧和这些村民区别开来的,就是每天晚上丁牧都会用树枝修炼归真剑,从来没有一天间断。
甚至丁牧已经忘记了为什么要修炼归真剑,他心里只剩下一个执念,那就是不管风吹雨打,每天必须要修炼归真剑,否则,可能会有他无法接受的事情发生。
怀孕的女人嗜睡,天色刚刚暗下来,王二花就睡觉去了,丁牧拿起树枝,修炼归真剑。
往常丁牧在修炼归真剑的时候,村庄里没有谁会来打扰,但是今天不一样了,一群孩子没有在广场上打闹,而是来到了丁牧的木屋这里,看着丁牧手里拿着树枝做出一个奇怪的姿势。
一个小孩问道:“丁牧叔叔,你在干什么呢?这是功夫吗?”
丁牧摇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就是想摆弄几下。”
“树枝有什么好玩的?大牛央求他爹给他打造了一把剑,那才叫厉害呢,一剑下去,就能把胳膊粗细的树枝砍断呢。”
“大牛!大牛!你快过来,让我们看看你那把剑。”
一个皮肤黝黑的孩子走上来,手里拿着一把极其简陋的长剑,或者说,这根本不是长剑,只是一把开了锋的铁片而已。
“丁牧叔叔,你也在练剑吗?要不你教教我吧。”
“我哪里懂什么剑法?你们去广场玩吧。”
丁牧摇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就是从心里不愿意自己的修炼被打扰。
这些孩子却不乐意了,起哄道:“大牛!你手里不是有剑吗?快跟丁牧叔叔比划两下,那我们也开开眼!”
“对啊,让我们开开眼!”
大牛得了“宝剑”,心中得意,禁不住一群孩子的撺掇,拎着“宝剑”就朝丁牧劈过去。
丁牧急忙躲闪,但大牛却不依不饶,一件快过一剑,周围的孩子竟然又开始起哄。
“大牛!上啊!快!!”
“好!就这样!”
“上,把丁牧叔叔手里的树枝砍断你就赢了!”
大牛正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冲劲极大,出手不知分寸,而且力气也不小,竟然将丁牧逼得连连后退,当丁牧靠到木屋上的时候,大牛又是一剑劈过来,丁牧躲闪不及,只能用树枝抵挡。
只听咔嚓一声,两指粗细的树枝应声而断,大牛哈哈大笑,“丁牧叔叔,你这剑法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