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惊醒了!
武其阳逃出去后,回头一看!
MD!是那个世界上最蠢的蠢祸!
驴童!
这个蠢祸正在那里提裤子,半个雪白的大屁股还露在外面。
他一摸脖子上,果不其然,该死的人中黄!!!
“驴童!我擦你八辈祖宗!竟然骑老子脖子上拉屎!!”武其阳真是气坏了,张嘴就把最恶毒的语言给骂了出来。
“我擦你M!健忘症,你吓的老子差点缩肛,两天存的货全给我吓回去了!你特么的要给我洗裤子!否则老子早晚药死你!”驴童在那里也骂了起来。
等双方冷静下来,一沟通,才知道,驴童半夜里要去大解,走出去很远,刚刚顺畅,就被屁股下的“噢”的一声惨叫吓了一跳,那个声音就是武其阳。
驴童以为走出去很远,其实最终只是围着树走了半圈!
“这事情和我们迷路必然有联系!”队长皱了皱眉头,“连去方便都要迷路,这事情麻烦了!”
“队长,再走不出去,我们不是饿死就要渴死了!”驴童愁眉惨淡地说。
武其阳却更发发愁,他弄了些树叶,使劲地在脖子上擦,但总觉的有一股子特别混球的味道从脖子上传来。
要是能洗个热水澡就好了,在学校时,他可是经常洗澡的。
在所有人一筹莫展,各自锁眉之时。
草章子突然大叫了起来,“队长,起雾了!”
这时,天已蒙蒙亮。
所有人听见草章子的话,向四周看去,果然林间开始起雾了。
“破屋偏逢连夜雨!”武其阳摇了摇头,本来就迷路了,这大雾来的真不是时候。
“救命啊——”驴童大喊。
这么大的林子里,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担心其他人听见,所以被人所救的念头最好也别有。
雾气越来越大,白茫茫一片,十米以外,就无法看到东西了。
“这雾不正常,大家靠拢在一处!”队长把枪拿在手里,他盯着大雾深处。
武其阳不再用树叶搓他的脖子,他拿起了枪,该来的总会来的!大不了一死,但死之前也要蹦嗒两下才行!
“那是什么?”草章子看着前方,惊讶地说。
其他人也觉察到了草章子的状况。
大家顺着他的眼光方向看去,一片村落赫然出现在他们视野里。
“怎么会有村子?”武其阳问。
“是法术使人产生的幻觉!看来我们摊上大麻烦了!这么大的雾气,三丈之内看不到任何东西,这么远的距离,怎么可能看到村庄?况且之前我们在这里走过很多次,根本没有什么村庄。”实万保提醒众人。
话音刚落,他们耳边就传来了声音。
“贵客上门,真是欢迎之至!”
声音是个中年人,宏亮而又低沉。
在大雾中,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又高又壮,看起来应该是说话的那个中年人;另一个则是矮小一些,分明是个小孩子的身影。
“什么人?”实万保等人都冲那两个身影举起了枪。
“各位,以武器对着朋友,不是仁义之道,革命军也没有这样的规矩吧?况且我们也没有恶意!”那个大人牵着小孩子慢慢地走近他们。
“放下!”实万保想了想,觉得如果他们开枪,吃亏的是他们自己,于是命令所有人把武器收了起来。
实万保看了看前方的人影,“请问来者是何方高人?”
那两个身影终于临近,是一个农夫打扮的中年人和一个农家子弟打扮的小孩子。
中年人满脸的褶子,表情里带着苦相,完全符合农民辛劳多年的特征,他开口一笑,“不敢称高人,常喜村李己非,这是不肖子李守吉,今日特依村长之命,请贵客赴宴!”
实万保想了一下,并没有对中年人的邀请作出回答,而是问道:“有劳李先生,不过,我们兄弟中,有一人名为池竟宽,不知先生有没有见到?”